這棟樓沒有電梯,你們覺得那個賊在你們趕來之前,把它搬下六樓的機率有多大?你們看我做什麼,看地板上的劃痕,它就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難道還不夠顯眼嗎?”他幾步走到門外,大步流星的朝那位正接受詢問的“好心鄰居”走去:“嘿,你有看到一個衣櫃嗎?”
鄰居明顯慌神了。
顧青俯下身來觀察了下被害人:“被害人患有角膜內皮營養不良症。”
安德森湊過來仔細看:“角膜內有灰色的雲狀紋理,你說得對,怎麼?要不要仔細看看我的博士學位證書啊?說不定我是偽造的呢?”
“自信,安德森。”顧青“鼓勵”了安德森,想了想問:“說起來你為什麼會有夏洛克會有絲分裂的想法?哦,我知道了,你們在私下裡討論夏洛克的性向。”
背後討論別人隱私的安德森半點尷尬都沒有,他嘚瑟的說:“是啊,我們不僅討論了我們還打賭了。”
雷斯垂德咳嗽一聲。
安德森撇嘴:“頭兒你別裝的你好像沒參與一樣。”
臉皮還沒那麼厚的好探長狠狠瞪了安德森一眼,在心裡決定回去就叫安德森寫那堆報告。
就在這時候夏洛克大衣滾滾的回來了,低音炮突突的打出來:“鄰居在樓梯間看到了一個匆匆離去的女人,顯然就是槍殺案的兇手,找個畫師畫個畫像,往報紙上張貼個尋人啟事,案件解決了。無聊無聊!”他看了眼顧青的架勢,還特意往他看的地方瞄了一眼,顯然也看出來了被害人患的遺傳病,又想起來了顧青曾經手工製作的那個人體手術模型,光彩在他那雙剔透的眼睛裡流連,“這可有趣了。”
他們相視一笑,有獨屬於他們兄弟之間的溫馨在案發現場流轉,儘管那很短暫,但夏洛克不會忽視他家幼弟臉上那隱約的溫暖笑意,就如同顧青清楚夏洛克只是看起來滿不在乎而已。
夏洛克對此顯然非常不擅長,這時候安德森挖苦的聲音插了進來:“你們倆這是在玩“你猜我猜我說什麼”的遊戲嗎?我能加入嗎?”
夏洛克難得沒朝安德森噴毒汁,顧青眨了下眼睛說:“等你不再是金魚的那一天吧,安德森。”
安德森衝他比了箇中指。
顧青對此不以為然,他摘掉了橡膠手套,又脫掉了防護服,露出了裡面穿著的灰色細格紋三件套西裝,胸前銀藍色的口袋巾以及寶藍色的領帶絲毫沒有受到他動作的影響。
脫去防護服後,顧青儼然就變身成了熠熠發光的高富帥,安德森合上快掉下去的下巴面無表情的說:“糟糕,我的鈦合金狗眼要被閃瞎了!”
顧青嘆了口氣:“所以說安德森,好好反省下為什麼你的老婆跟你分居吧。”
安德森頓時就炸了:“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子都說了老子不是GAY了!”
顧青跟上夏洛克的腳步,只瀟灑的揮了揮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安德森:“……”他有預感他這一次又要上蘇格蘭場的頭條了!
顧青和夏洛克沿著樓梯往下走,顧青開口隨意的說:“午餐的時間到了,一起吃飯吧。”
“看來我們得找家能讓寵物進去的餐廳了,”夏洛克哼了一聲,“你先去見那胖子了?他的牙醫終於羞憤自殺了嗎?”
“麥考夫一定很高興知道你這麼關心他,夏洛克。”顧青拖著詠歎調說,順便無視了夏洛克聽了這句話後在臉上刻上的大寫的“Piss off”。他可是在剛出了皇家紳士的基地就被小黑車軟性綁架了,去了麥考夫建立的第歐根尼俱樂部,得到了麥考夫式的關懷,再從他那兒得到了夏洛克的行蹤,就馬不停蹄的過來給另一個哥哥驚喜了,想想他可真是個國民好弟弟啊。
這頓午餐吃到半截,夏洛克就接到了雷斯垂德的電話:“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