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小薇的腦袋，說道：&ldo;沒事，我三個月後就回來，那時候哥已經是狙擊手了。你也想看哥當狙擊手的樣子吧。&rdo;

&ldo;嗯，&rdo;小薇點點頭，&ldo;可是我還是不想讓你走。&rdo;

艾立拍拍小薇肩膀，沒有說話。

兄妹二人就這麼依偎著，看著純潔的雪花，慢慢覆蓋著這末世。

……

吃過早飯，艾立與單詞一起，在家人的目送之中，踏上了征程。

看著那漫天大雪，艾立想起一首詩來：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菲菲。

現在自己的情況與詩中剛好相反：自己要走時，是大雪紛飛。等三個月後自己再回來，就該是楊柳依依了。

自己寧願是這樣。

二人一直走出很遠之後，單詞才推了推眼鏡，說道：&ldo;你有家人，真幸福。&rdo;

&ldo;嗯。&rdo;

&ldo;我沒有家人。&rdo;單詞喉頭動了一下，&ldo;所以我才要學英語。&rdo;

艾立不明白，家人和學英語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但是艾立沒有問，只是拍了拍單詞肩膀，說道：&ldo;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家人。&rdo;

&ldo;嗯，我們就是兄弟。&rdo;單詞片刻後才回答。

&ldo;不，我覺得，以我的資歷，應該可以比你長一輩。&rdo;

&ldo;哦。&rdo;

單詞點了點頭，顯然還沒明白過來。

又兩分鐘後，單詞突然明白過來：&ldo;你剛才是不是佔我便宜?&rdo;

&ldo;沒啊，我只是說你應該比我小一輩。&rdo;

單詞又是跟不上節奏，疑惑地說：&ldo;嗯?&rdo;

片刻後再次明白過來，說道：&ldo;艾立，你老這樣欺負我，不好。&rdo;

&ldo;你看，你自己都叫我&l;你老&r;了，我是不是比你長一輩?&rd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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