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風有些不解的看了看鄧麗家歪斜的房門,但也沒說什麼。
而那兩口子則意外的看著又回來的薛問,但也沒說什麼,怎麼也不可能趕人。
薛問先是跟李清風打了個招呼,然後轉著輪椅停在沙發旁。
李清風沒有寒暄,直接向著兩人問道:“鄧姐你們遇到了什麼事嗎?”
鄧麗趕緊坐下來,招呼著孫超給幾人倒剛燒好的水,還想讓孫超去買一些水果之類的東西。
只不過被李清風攔了下來,“姐不用了,說實話,我現在忙得很,有好幾家都請我過去,我也沒辦法推脫,一會你這完事了我就得立馬走。”
鄧麗有些尷尬的讓孫超回來,頗有些不好意思。
薛問嘴角抽了抽,這李清風說話也太直接了。
鄧麗雙手絞在一起放在腹部,身子微微佝僂著。
“清風啊,你是不是進了日月司?還是第一隊?”
聽到鄧麗的話,李清風先是皺了皺眉頭,打量著鄧麗和孫超的神色。
鄧麗和孫超一臉緊張的看著他。
“對,第一隊是有意向讓我去,我也同意了,但暫時也只是預備隊員,你們應該知道,日月司裡的正式成員的要求我還達不到。”
李清風說道。
鄧麗和孫超互看一眼,眼神中有些焦急,“不是清風,你想多了,我們不是想讓你用你的權力辦什麼事的,就是問問,問問。”
薛問看著雙方,一個是滿心疲憊,這幾天要應付的事情太多太雜,另一方估計是很長時間都處於絕望,剛有點希望的時候總想著攥住,說話時候顧忌便太多了。
李清風無奈的說道:“鄧姐,孫哥,你們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
兩人頓時泛出喜色,這才將事情娓娓道來。
“你是說,兩個月前你們的心臟突然不舒服,感到疼痛,後來越來越嚴重,甚至讓你們難以忍受。
最後甚至是不能入睡?”
李清風蹙眉思索著說道。
兩人趕緊點頭,“如果只是如此那也算好了,我們去找了很多人幫忙看看,但都沒有什麼效果,甚至花了大價錢買了療傷藥劑也沒有任何作用。
那些人都說我們沒有任何問題,是我們思慮過度。
可是真實情況我們哪能不知道啊!我們倆本來也是二級的超凡者,但是我們發覺自從我們的心臟不舒服後,我們的超凡能量就開始逐漸消散。”
說到這裡,李清風眼神一凝,示意孫超把手伸過來。
李清風搭了上去,凝神感受了一番,一分鐘後,他神色凝重的鬆開孫超的手。
“姐你繼續說。”
“半個多月前,我倆開始做夢。”說著鄧麗露出一絲恐懼,“就是那種噩夢,每天都將我們折磨的死去活來。
只要一閉上眼睛,那種感覺就浮現在心裡,後來我們甚至不敢睡覺,想過自殺,但是又不敢。”
李清風在兩人的臉上看了一下,突然轉向薛問。
“你有沒有這種感覺?”薛問不解的看著他,怎麼突然問自己?
“沒有,我睡覺一般不做夢的。”薛問疑惑的搖搖頭。
李清風一手撐著下巴,有些不解。
“有什麼問題嗎?”鄧麗小心翼翼的問道。
李清風搖搖頭,“現在還不能確定,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鄧麗想了想道:“特別怕黑,只要沒有光亮就感到恐懼。”
李清風抬頭看了看房間內亮著的燈光,若有所思,“你們能記起來噩夢的內容嗎?”
兩人均搖頭,他們每次做完噩夢,都不能記起來具體內容,只是被恐懼感包圍,即便是清醒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