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辛老三的憂患意識太強了,簡直是未雨綢繆啊!其實他沒有告訴三個打手的真相是辛老三眼紅黃毛的生意,想把遊戲廳搶過來自己搞。
因為他收到訊息,遊戲廳一天的純利潤差不多五百塊,這在工廠工人的平均工資不到三百塊的年代,這意味著什麼?簡直是搶錢啊!擱誰不眼紅?辛老三也沒什麼大智慧,直接就制定了一招,明搶!這年代誰的拳頭硬,誰就說話算數!
馬天宇絲毫沒有意識到辛老三準備搶他的遊戲廳,但是他看到越來越好的生意,在週一笑的提醒下,他讓城西的所有的小弟,只要沒事就來遊戲廳幫忙盯著維持秩序,每天都提供菸酒零食什麼的。而且馬天宇也明說了,每個月都會給他們工資,所以他們的勁頭很足,這一點辛老三是沒有算到的。
一個風高月黑的夜晚,辛老三帶著十幾個人到了遊戲廳。
這時候馬天宇從裡邊的床上起來了,他手裡提著一根鐵棍,走到辛老三面前說道:“辛老三,上次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不講道義,帶人趁我跟女朋友約會,伏擊我!現在你竟然還敢過來砸我的店!真是一點江湖規矩都不講了!”一看馬天宇怒了,周圍幫忙看場子的人都拿著棍棒圍了過來。
辛老三不敢再讓馬天宇說下去,就大手一揮道:“兄弟們,動手!”然後雙方就混戰在一起。馬天宇是擒賊先擒王,直奔辛老三而來。
雙方人數多,空間也不大,武器什麼都派不上用場了。大家都是赤膊扭打在一起。馬天宇畢竟年輕體壯,辛老三已經三十多歲了,不大一會,辛老三就被馬天宇壓到在身底,馬天宇是新仇舊恨一起迸發了,一頓老拳全部朝著辛老三的臉部招呼去,等到被邊上人拉開後,辛老三帶來的人都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辛老三臉部腫的老高了,頂著一雙黑眼圈,撂下一句狠話:“黃毛,這件事沒完!”然後就灰溜溜的帶領眾人走了!
城西的那位資深人士一臉嚴肅地對馬明宇說:“黃毛啊,你可得留神那個辛老三,那可是個難纏的主兒!他就像一塊滾刀肉似的,最愛胡攪蠻纏了,簡直就是癩蛤蟆趴在腳面上——不咬人卻噁心人吶!千萬別讓他給算計嘍!”
然而,馬天宇畢竟年輕氣盛、涉世未深,壓根兒就沒把辛老三放在眼裡。只見他滿不在乎地擺擺手,不屑一顧地回應道:“切~難道我還會怕他不成?他要是敢來找茬兒,我見他一次就揍他一次!非打得他服服帖帖不可!”
隨後的整整一週時間裡,一切都是那麼平靜如水,沒有任何波瀾。馬天宇心裡暗自竊喜:“嘿嘿,看來這個辛老三也不過如此嘛,被我收拾了一頓後就學乖啦!”
可誰曾想,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這段時間本應該是遊戲廳生意最紅火的時候,但不知為何,那些遊戲機卻接二連三地出現故障,五花八門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讓人應接不暇。誰也不曾想到竟然會有人故意搞破壞,直到趙華國回家吃午飯的時候,他無意間跟週一笑聊起這事:“笑笑啊,這些遊戲機的質量可真不咋地呀!最近老是出現故障,搞得我這幾天一直處於隨時待命的狀態,工具也得隨身攜帶,時刻準備著修理機器呢!”
週一笑順口問道:“姐夫,具體都是些啥毛病啊?你自己能修好嗎?”
趙華國輕鬆地笑了笑回答說:“都是些小問題啦,我完全可以搞定。要麼就是手柄卡住了,要麼就是投幣口被遊戲幣堵住了。這些人也太粗心了吧,明明看到遊戲幣已經變形了,還要硬塞進投幣口,這不卡紙才怪呢!”
話音未落,週一笑突然插嘴道:“這顯然就是有人故意搗蛋嘛!”話一出口,她便拉著姐夫匆匆趕往遊戲廳。
剛剛踏進遊戲廳的大門,就聽見有人大聲嚷嚷:“什麼爛機器啊,連個遊戲幣都投不進去。不玩兒了,趕緊給我退錢退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