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童雨萱提醒,「和薄蘭棲接吻的人還不確定是不是悠悠!萬一鬧個大烏龍就不好了。」
「要知道還不簡單?」玄娜抬腳就往那邊走,「直接詐悠悠不就行了?」
童雨萱還在思考這要怎麼詐,玄娜已經到了那兩人跟前,無視她恨鐵不成鋼的二哥,逮著謝悠悠便「氣勢洶洶」地質問:「原來你跟薄蘭棲接過吻!這麼大的事為什麼瞞著我?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姐妹?」
她演技線上,成功詐到了謝悠悠。
謝悠悠當即變了臉色,又羞又惱的話就這樣脫口而出:「他跟你們說了?」
太過分了!當初明明醒著卻不推開她,放縱她做出這麼丟臉的事,現在又翻舊帳看她尷尬,還把這事說出去,是鐵了心要她社死嗎?
可偏偏她理虧,沒底氣去找薄蘭棲鬧,只能受下這遲來的懲罰。
然而很快,一聲驚嘆為薄蘭棲平了反——
「居然真的是你!」童雨萱捂嘴,眼睛不可置信地圓睜,「我還說會不會是烏龍,讓她們別瞎猜呢!」
玄娜黑著臉,越想越氣。
那個狗男人憑什麼親悠悠?he——tui——!
黃嫣眼裡閃著小星星,已經開始腦補各種言情小說的橋段。
蕭詩則催促道:「所以你跟薄蘭棲到底怎麼回事?接吻什麼時候的事兒啊?都接吻了他還當眾拒婚,要不給一個交代,我可直接拎著酒瓶去揍他了啊!」
謝悠悠這才發現,她被詐了!
面對眾姐妹的逼問,她一個頭兩個大,沒臉把自己做過的醜事袒露,只含糊道:「不關他的事,總之…接吻就是個誤會!」
「什麼誤會能誤會到嘴上去?」蕭詩白眼一翻,「悠悠你不是吧?都被佔便宜了,還袒護著薄蘭棲?」
謝悠悠:「……這事真解釋不清。」
說出來她沒法做人了。
看出她的為難,童雨萱體貼道:「行了,悠悠不想說就別問了,不管怎樣,那都是她和薄蘭棲之間的私事,我們就別瞎摻和了。」
黃嫣本想說,薄蘭棲這架勢看著像是要吃回頭草,如果這兩人真修成正果,也不枉悠悠那麼執著地喜歡了他六年。可餘光瞥見一旁玄卿臉色不佳,就生生嚥下了遞到嘴邊的話。
是啊……
玄卿也喜歡悠悠……
說實話,這兩個男人都是圈內一等一的丈夫人選,各方麵條件不分伯仲,無論悠悠嫁給誰都會成為全燕城羨慕的物件。不過,悠悠本身就足夠令人羨慕,男人無非錦上添花罷了。站在姐妹的立場來說,誰能娶到悠悠,那才叫祖上冒青煙,積了十八輩子的福!就是好奇,最後究竟花落誰家?
見謝悠悠不想談及和薄蘭棲接吻的事,幾人也就不再說。
玄娜狠狠瞪了玄卿一眼,和童雨萱一人一邊挽住謝悠悠,把人搶走了。
「抱歉哈玄卿!悠悠我們就劫走啦!要贖回休息廳請哦!」蕭詩開著玩笑,跟在姐妹團身後擺手離開。
玄卿點頭回應,笑容十分勉強。
他還在想著謝悠悠和薄蘭棲接吻的事,那是他從來都不知道的、獨屬於那兩個人的秘密……
原來他們都已經到了那一步了嗎?
他開始後悔給了謝悠悠四個月的時間去思考和他訂婚的提案,早知道是這樣,他應該逼著她立刻就答應。
原本安定下來的心又懸了空,害怕等待的四個月裡發生令他無法掌控的變數。
心事重重地往娛樂室折返,路過角落的吧檯,有人喊住了他——
「玄先生,要喝一杯嗎?」
他側目看去,認出是賀厲,正獨自坐在吧檯前,手裡一杯酒,輕輕晃動。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