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人啊?要不是這裡悶得慌,我才懶得和你們說話呢。你那是什麼表情?我最看不慣你那死樣子了!”沙紅羅故意不客氣地對著秋楓兒叫囂道她才不要關心別人呢!
“一路小心。”秋楓兒一如往昔地未與她爭論。
楚冰朝沙紅羅點點頭,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沙紅羅撇揚了唇角一會,終究還是笑不出什麼滿懷誠意的笑容——
那種白痴的笑法,只有範青青有法子。
天啊!範青青開始掉眼淚了。
沙紅羅回瞪著魏無儀兇狠的視線。他娘子愛哭,與她何干?
“哭什麼,咒我死啊?婆婆媽媽的,煩死人了,我還想留條命回來。”沙紅羅隨口說了幾句,只想堵住她的眼淚。
“我們不要你……死……”範青青的淚水氾濫得更厲害了。
魏無儀皺著眉,以一種讓人驚訝的溫柔擦去她臉上的淚珠。
“你再哭下去,我會先被你煩死。”沙紅羅走到她身邊胡亂搓了兩下她的頭髮,然後朝著魏無儀伸出手掌,手心向上:“拿點金子來花花。”
魏無儀可是鉅富一名,不好好利用豈不糟蹋。
“你快把銀兩都給她——”範青青手忙腳亂地說道。她一分心,便忘了哭泣。
“我身上只有三錠金。”魏無儀面不改色地把金子全堆到沙紅羅手中。
沙紅羅沒道謝,反正三錠金子對他來說無關痛癢。
“三錠金可以造屋、買厝、指使僕傭數名了。”杜雲鵬忍不住對沙紅羅的舉動犯上幾句嘀咕。
“少羅嗦,愛錢就說一聲,我分點金屑給你。”沙紅羅對著這個老愛和她鬥嘴的老傢伙吐了吐舌頭。
“喂!你至少該等白芙蓉回來再走。”杜雲鵬衝著她又是一陣大叫。
“等她回來幹嘛?她要交代的事我全都懂了,不就是若想感受到鼎的氣息就要在清晨時冥想,不要在月圓夜發功,以免耗損僅存的精力;快活不下去時就吃續命丸,吃下了後,若仍有可能會死,就把那個錦囊開啟!還有什麼手上的鐲子可以擋住邪氣之類的廢話嘛!”沙紅羅嘩地一串把話說完,得意洋洋地。
“沒想到你居然把我的話記得這麼清楚。”一身粉藕色長衫,白芙蓉花般嬌美的容貌乍然出現在沙紅羅的身側。
“你少得意了,前兩次楚冰和範青青出門,你嘮叨了好半天。是我腦子聰明,自然全記住了。”三個月的夏季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可不想浪費時間再聽白芙蓉羅嗦一回。
“你最不知道天高地厚,最容易惹事了。”白芙蓉擺明了對她的不信任。
“我要去找鼎這種麻煩事,還不知道是誰惹出來的呀!”沙紅羅順口回嘴道,挑釁地看著白芙蓉臉色大變。有趣!每次一提到與黑嘯天相關的事,她就不快。
真不明白這兩人之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
“你不是要走嗎?還不走!”在杜雲鵬看好戲的吃笑聲中,白芙蓉惱火道。
“哼!”沙紅羅白了她好幾眼。想趕她走?“你別以為把鼎拿到手,把我送回女人國之後,我就拿你沒法子了。惹毛了我,我就算回到女人國也會想法子讓人把我再送來人間,找你算帳!”
“你無法再到人間。”白芙蓉嬌嫩臉上的表情,此時只能名之為“張狂”。
“為什麼不能?”沙紅羅不信邪地質問著:“你先前不是答應過日後會把楚冰和範青青一次一個地移形到人間嗎?為什麼我就不能找別人把我移形到人間?”
沙紅羅趾高氣昂地揚起嗓門,想唬她可沒那麼容易!
“仔細瞧瞧你的手腕上與她們有何不同。”白芙蓉緩緩地說出她前幾日方才發現的事。
沙紅羅逐一掃過三雙玉手:“不過少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