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有什麼事?”風小悠道。
那貌美少婦站出來微微躬身,“見過風道友。”
“你是?”風小悠好奇道。
“妾身夜瑤,當然你可能沒聽過妾身名字,不過妾身夫君叫姚晨。”
“哦,原來如此。”風小悠此時恍然大悟。
難怪眼熟,原來是綠幻術裡見過了。
“不知姚夫人找我何事?”
“唉,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與姚晨多年感情卻聽聞如此噩耗,妾身實在痛心,我想知道姚晨是否和風道友說過什麼話,也好留個念想。”
夜瑤說著還擦拭了下眼中流出的淚水,整個人顯得梨花帶雨讓人忍不住升起一抹憐惜。
風小悠卻不動聲色道:“那就令姚夫人失望了,我與姚晨可不是朋友,說是敵人也不為過,他與我之間又有何話可說呢?”
“說的也是,倒是妾身唐突讓風道友見笑了。”
夜瑤說著又擦了擦眼中的淚水,“只是可憐我那女兒落入來鳳樓中,也不知姚晨有沒有安排誰去救她。”
風小悠面不改色,但心中卻暗歎起來。
姚兄啊姚兄,你這老婆還真不一般。
夜瑤說的是感人,可誰知她有沒有其他目的?
風小悠若是將姚晨那晚的話透露出一星半點,那麼道境石的事就絕對與他有關係了。
況且夜瑤的立場也無法確定,畢竟姚晨可是說過他的妻子被柳長河控制著,如今卻出現在這。
風小悠道:“吉人自有天象,姚夫人莫要多慮了。”
“承風道友吉言了。”夜瑤微微行禮道。
“說起來,我看姚夫人膚色細膩紅潤,生機更顯濃郁,可是...有喜了?”
夜瑤一怔有些躊躇起來。
蘇妖妃卻在此時輕笑道:“聽聞柳副院長喪子之日因心痛多喝了幾杯,然後...就做了些錯誤的事,呵呵。”
蘇妖妃說完夜瑤反而舒了口氣,輕笑道:“讓風道友見笑了,雖然是柳副院長做錯了事,但孩子是無辜的,做為母親我還是希望能把他生下來,風道友應該能理解吧?”
你一邊讓我見笑又一邊要我理解,你到底幾個意思啊?
風小悠忍不住暗罵,但嘴上卻道:“理解,理解,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嘛,風某屬實理解到了。”
這一暗諷令得夜瑤臉色一怔,隨即面色冷漠下來。
“既然風道友什麼都不知,妾身便就此告辭了。”
而蘇妖妃卻沒離開,媚笑道:“道境石當真不在你身上?”
“蘇姑娘說笑了,剛才誓言不是已經發過了嗎?”風小悠回道。
“說的是呢,但風公子剛才為何不說道境石不在你身上,或者你沒有打過道境石主意?而剛才季閣主卻在你發完誓之後立馬站出來混淆視聽,風公子人緣當真不一般啊!”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風小悠輕笑道:“如果蘇姑娘要我重新發誓,那麼就得加價了。”
“哎呀,奴家可沒那麼多靈石呢。”
蘇妖妃嬌聲道:“話說回來,明年春暖之日柳副院長便要收夜夫人為側室呢。”
“是嘛,柳副院長收他人之妻為側室,倒還真是豁達啊。”
“母憑子貴嘛,介時風公子若有空可否來吃頓喜酒?”
“我與那柳長河可有殺子之仇。”
“人多熱鬧嘛,再說了大喜的日子柳副院長想來也不會怨恨。”
蘇妖妃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那妖媚的身影,風小悠眼中升起一抹好奇與警惕。
她叫我吃酒是為何意?還有這來鳳樓短時間我怕也是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