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陳哥才是幕後高手!”
肉麻地互相吹捧一番,我抱著歌詞,高高興興地返去城中最好的五星級賓館“六星”。
看起來JOYO的地位頗穩,時勢實在是不錯。但說起來,還是不得不謝PC拉我這把……改天要擺酒,請他們吃飯。
兄友弟恭
以歌衫斗酒
在屠場充電
將國運作賭
鐫下私人畫面
朝冰雪開槍
惹一身熱血
春色開於謝
花香吹濃吹淡
自作的苦,交杯飲
他人的孽,相互還
茫茫的運,看不見
冥冥的手,割不裂
天給的路,一南一北各自蜿蜒
新釀的酒,一夜一夜醉倒長街
多少年後再次見面
多少年後再次見面
相見不如不見,塵滿面
三
華人群星演唱會。
操他媽的B,什麼東西——其實一切都好,但是,我快瘋掉了。
我很怕高。
聽說演動作片什麼的更苦,可能是世界上最危險的職業。其實歌手比演員要幸福很多,但是……
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他們的安排。
叫我扮空中飛人,一面拋接一面唱歌。
有保險絲,但是我還是毛骨悚然。我怕高,這要怎麼玩?怎麼玩!
而且,就算我不算太高,不算太壯,那也有點誇張:為何要我做被人拋接的那一個?就不能安排個美女給我來拋嗎?
合作的雜技演員穿黑色緊身衣褲,我一身白,在體育場星空的背景下面被拋過觀眾的茫茫人海,來到舞臺,同時,我要唱出“沉默與輝煌”的第一段慢板。等到降落在舞臺之後,再接上第二段較快的版本,以及我自帶的舞蹈團的表演。
這是我的出場。
和我一起去的PC就好運:他們會在魔術大師的一場魔術表演當中夢幻出場,從大螢幕中跨入舞臺,這些基本是舞美和魔術大師的工作,他們什麼都不用做。至於唱的歌跳的舞輝煌向來是自帶舞蹈團隊,既定不變的舞蹈編排,所以當我提心吊膽彩排空中飛人的時候,PC就可以坐在舞臺下面篤悠悠地觀看,同時笑我。
我臉色發青,從洗手間裡吐了回來。小P遞給我盒飯,我看了一眼就扔掉。
“吃一點吧,看來今天會彩到很晚。”
再紅的星又如何?一年至少有兩百天吃的是盒飯。
“我胃不舒服。”我搖頭拒絕,多謝好意。和他們一個班機過來這個城市,share一個經紀人團隊,住在酒店的相鄰房間,這幾天也算混熟了許多。至少,和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不再避忌,敢於做些類似接吻擁抱的親暱動作。
少男偶像團體的成員如此雙宿雙飛,還認真讓人羨慕。兩個長得不似真人的男子相互依偎的樣子也很養眼——雖然在他們房間聊天時看見一個蹲在馬桶上憋得滿臉通紅另外一個正在摳鼻屎仍然令我覺得少許幻滅。
“上次拍太空孤女,你沒吊威亞啊?”
“沒有,都是電腦做的,我什麼活兒也不用幹。”
“難怪你不習慣。哈,拍過古裝片就好了。”
“我才不要拍——烽火裡面我也沒有動作戲,瓦咔咔咔。”那個南北兄弟情的片子,現在暫時定名為《烽火》,估計到時候還會再改。但詹慕斯那邊基本定稿,三個月後投拍,三個月拍攝三個月後期,趕聖誕檔期上映。現在開始的三個月裡面,黃光會負責找個實體公司為影片的投資買單,畢竟之前的幾部都是輝煌和新藝術電影公司合作,而今次輝煌嫌新藝術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