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
單崇:「怎麼了?」
背刺:「您就非得問嗎?」
單崇:「我醜到你們跳臺子都跳不好了?」
「那也不是,」背刺本著「是你自己要問的別怪我」原則,真誠地說,「就是您這(比劃了下脖子)的登西讓人有點分心,上午吃完飯還沒有的啊,我就說你剛才怎麼上纜車上一半突然回頭了——」
他絮絮叨叨沒說完,單崇摸了下喉結處,不意外地摸到一排小小的牙印……
「……」
他很少體會到「顏面盡失」這四個字。
哪怕當年跳臺子摔哪了被雪場救援隊用擔架抬下山時都沒有。
現在有了。
面癱著臉戴上護臉,難為他還能假裝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一臉冷靜繼續教學生上課,可能學生也很崩潰吧,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
老師的身上掛著吻痕跟他有雞毛關係呢?
畢竟老師的教學質量還是那麼好。
這天上課很快結束,結束的時候飛臺子的老哥已經勉強能夠做個longrab(起飛前手抓後刃),膝蓋上送還不夠,但雛形有了。
一個小時前他連直飛都飛不好。
下課後他從手機收到單崇給他發的最後一跳動作影片,感激涕零,飛快轉好了課時費,並企圖約下一次課的時間——現在單崇在他眼裡已經是魔法師——各種意義上的那種,魔法師。
agic。
單崇收了課時費,在等待下一個學生的時候又陪這學生跳了幾回,背刺在旁邊感慨:「我就沒見過你一個下午上兩節課,生產隊的驢都沒您勤快。」
對此,單崇就四個字:「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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