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街道整堤防,從吃穿住行四個方面對南信濃及飛騨國進行全面革新。
先期計劃要用五年的時間,分批次在兩地累計投入十萬貫文用以改善道路交通,整頓河防堤壩。革新農業興建更大更寬闊的村町,人口集中起來既能夠形成規模又可以減少管理成本,拆掉多餘的城砦只保留少部分被吉良家控制的支城,可以有效的提高支配對兩地的力量,確保兩地的國人不敢生出禍亂的念頭。
至於新農業發展則需要押後,南信濃及飛騨國的地形十分類似,主要是以山地丘陵較多而平原相對稀少,兩地以種植大麥為主和越後、上野、北信濃的情況完全不同,因而奉行眾也要適當的作出調整,小麥的特點是植株矮麥芒短。穗長且高產,而大麥則正好相反。植株高麥芒長,穗短且相對不高產,兩種作物的種植適用範圍和方式相差不大。
所以進入兩地奉行首先要做的是把相對不高產大麥,改成相對更高產的小麥種植,再鼓勵當地農民在冬季種植大豆作為輪作法,還有最重要的堆肥建立點也需要很多的人力和時間,這些使用技術推廣下去就不是端起能完成的,需要一兩年甚至更久時間來積澱。
吉良義時到不怎麼擔心奉行的治理手腕,而是擔心給飛騨國及南信濃的國人留下巨大的心理創傷,他的應對之法是派出少量忍者潛入兩地拉攏控制一些當地比較有影響力的武士,讓他們四處宣揚三木氏及木曾氏冒領名門,並有勾結畿內叛逆三好氏的惡行,就依靠這種辦法慢慢的把滅殺兩個家族在當地造成的不利影響給扭轉回來。
一堆事剛忙完還沒歇息幾天,古河公方的異動就傳到他的耳邊,早在幾個月前他就知道足利藤政四處活動十分不安穩,但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喪心病狂到對上総足利家行不利之舉動,而後傳來的相關資訊也證明這位古河公方足利藤政的癲狂行為。
拿著厚厚一疊情報隨意的丟在案几上,低聲冷笑道:“竟然勾結畿內的三好長慶欲對餘行不利的打算,這幾個月裡還真讓他把關東、羽奧的幾路國人給說動,餘還真不明白這幫號令不齊心思不一的國人眾能對餘造成多大的影響?這件事可越來越有趣了!”
本多時正笑著說道:“真是瞌睡送枕頭,這不正是侵入關東的好機會嗎?打敗關東公方就可以打進關東了。”
“只怕沒那麼容易。”細川藤孝皺眉說道:“這古河公方串聯關東武家對抗我上総足利家,但到底怎麼打還是個問題,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以下野國和陸奧國的國人眾為主發動的戰爭,恐怕是個巨大的陷阱,要把我等誆騙到一個極其危險的泥沼裡去。”
在座的譜代家臣的反應也是各不相同,有些人覺得打比較好而有些覺得應該穩妥些不要妄動兵火,主戰派多是行伍出身的百戰大將,主和派則以坐鎮後方的奉行官為主,稱呼他們為主和也不太恰當,只是這些奉行眾更傾向於不用戰爭而改用外交手段來解決矛盾。
大概是從古到今的主戰主和都是差不多的樣子,一線從軍的武士們都想著打仗來撈功勳,後方的奉行眾就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用謀略和政治手段解決的就不要開戰,每次打仗都要消耗錢糧無數又是何苦來哉。
正當一群武士糾結的時候,旗幟性的人物上杉輝虎忽然插言道:“兵部殿說的有理,那下野國和南陸奧都是久戰之地,國人彪悍且桀驁不馴雖不如我越後武士強橫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我上総足利家雖在東國北陸道威名赫赫,但在這兩個地方卻完全沒有影響力,貿然衝進其中很難說會不會陷入兵火的侵襲,若是如川中島合戰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