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降妖,願陪師祖一道前往靜雲寺。”
更多的人則默不作聲,只管衝智圓禪師走去,以行動來證明,自己在支援智圓禪師。
也有一些人則裝聾作啞,站在原地看熱鬧。
而那些平日裡一直跟著智圓禪師精研佛法的弟子,此刻是無一例外地全部站在了智圓禪師身後,根本沒有走出去的意思。
足足有盞茶時間過後,竟然沒有一名和尚主動要求去和妖族大軍對抗。
柳長生的目光冷了下來,衝著睚眥使了個眼神。
睚眥心領神會,雙眉一揚地說道:“沒有大燕王朝萬民供養,爾等能有今日的修為嗎?危機關頭,爾等卻要拋下供養你們的黎民百姓遠走,這就是爾等的慈悲之心嗎?”
接連兩問,一眾和尚中有人心中尷尬,面紅耳赤,更多的人則是低頭回避,不予理睬。
天塌了有高個頂著,智圓禪師在,要挨刀也輪不到他們。
看到眾僧的態度,智圓禪師一陣無語,他原本是希望有人能站出來去隨柳長生等人一道抵禦獸劫,沒想到,數千人中,竟沒有一人肯出頭。
“烏合之眾!”
智圓禪師不由得心中哀嘆。
“本王清楚爾等的德行,你們之中有強盜,有劫匪,有欺師滅祖的小人,以為穿上一身僧袍,就能隱去罪惡嗎?”
“佛門慈悲,卻不庇佑不肯悔過的惡人,我家大人慈悲,特意給爾等留一條生路,想讓爾等藉著和妖獸大軍一戰,除去罪孽,重新做人,你們卻不願走這條路,那好吧,交出你們搶來的所有資源和寶物,脫下你們身上的僧袍,離開普渡寺,不要再讓佛門為爾等蒙羞,本王倒要看看,你們走出這寺門之後,會不會有人找你們報仇雪恨!”
睚眥的聲音在空中迴盪,竟是義正詞嚴。
此語一出,眾僧再次愣住,不少人心神狂震,投入佛門,原本是為求庇護而來,的確有不少人不惜背叛宗門和家族,如今脫下這身僧袍,交出寶物資源,走出普渡寺,怕還真是會寸步難行?
抬眼望去,且不說天師府、御靈宗、瀚海宮這三大勢力,大燕王朝十三個中等宗門、世家,哪一個沒有受過普渡寺明裡暗裡的欺壓,他們會放過失去法寶和身份的眾僧嗎?
“阿彌陀佛,老衲可以保證身後的這些弟子不是強盜、劫匪,而是一心向佛!”
智圓禪師神色一肅地衝著睚眥施了一禮,說罷,伸手指了指身後站得整整齊齊的一排弟子。
這百餘名弟子乃是他從西牛賀州帶來,平日裡一直在普渡寺中足不出戶,想搶劫也沒有機會,這一點,他有信心。
而他此刻也不願其它和尚再來牽累他,否則的話,今日危矣!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小僧從未做過強盜,這位施主若是不信,可以對小僧進行搜魂!”
一名相貌清秀的和尚接過了智圓禪師的話頭,恭恭敬敬地衝著睚眥施了一禮。
“小僧一心向佛,從未做過惡事!”
“小僧乃西牛賀州出身,並未受過這大燕王朝的香火!”
“阿彌陀佛,小僧乃清白之身!”
“施主不能以偏概全,普渡寺中或許有奸佞小人,我等卻是清白之軀,不是強盜劫匪?”
眾和尚紛紛辯解,不願承認是強盜,當然,也是不願交出寶物和資源!
非但智圓禪師身後的那批和尚,就連站在其它地方的和尚也有人出言辯解。
這數千名和尚自然不可能全部和大通和尚一樣殺人掠財,可眼下出言自辯者,卻都是平日裡能說會道之人,未必就真正清白。
睚眥又豈能不知道這一點,鼻中冷哼了一聲,說道:“爾等的意思,是要本王對你們一個個驗明正身,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