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著那個惺惺作態的女人。
“你在幹什麼?!”
蘭陵王隔遠見到了她,走快了幾步,眼神深沉,抿著唇,生氣地問道。
寶貝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手指囂張地指著前面坐得慢吞吞的女人,“我在等她!那個虛偽的賤女人!”
“胡說八道!”蘭陵王沉聲喝道,“本王問你幹什麼了?對花蕊做了什麼事?”
寶貝指著自己的鼻子,冷笑一聲,“我能對她做什麼?你應該問她對我做了什麼,我的好王爺!”
“姐姐,你為何要這樣對花蕊?”
一把柔弱得楚楚可人的聲音突然指責寶貝,只見花蕊已然來到面前。
她不要青蝶的攙扶,眼中帶著晶瑩的淚光,雙唇不像往日那樣紅唇飽滿,而是蒼白無力地顫抖著。
她悽楚地仰望著蘭陵王,問“王爺,姐姐為何要那樣對我們的孩兒??”
寶貝哈哈笑了兩聲,這女人真會做戲啊,她瞪著她,竟然訝異地發現,花蕊那個隆得像山丘一樣高的肚子怎 麼洩氣了,扁下來了呢?
她沒有多想,咄咄逼人地問道,“我怎麼‘你們的孩兒’了?”
居心歹毒的花蕊
不等她開口,寶貝又說,“花蕊夫人,你在貓哭老鼠給我送吃的,結果在菜中下毒,若不是碰巧那日我要吃綠豆湯。幸好我知道綠豆湯和狗肉不能混著吃,讓青衣成了我的替死鬼,恐怕現在真要如你所願,我跑去跟閻羅王下棋了!”
花蕊一臉的不可思議,退了幾步,唇邊掛著傷心欲絕的苦笑,“姐姐,你為何要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讓青衣掉換了妹妹的安胎藥,在藥中下了紅花的寒涼之藥,妹妹喝了,我的孩兒才……”
說著嚶嚶地哭泣起來,“姐姐不喜歡我就直接說,可你不應該害了王爺的親生骨肉呀……”
寶貝暴跳起來,這賤女人,竟然無中生有,平白捏造來冤屈她,令堂的!她不教訓這女人,枉學了三個月的空手道了。
她捏著拳,一步,一步,向著花蕊走過去——
“你要幹什麼呢?”蘭陵王捕捉到花蕊眼中一閃過殺意,喝住了寶貝。
寶貝被他這樣一喝,轉過頭來一看,只見他俊美的臉上盡是烏雲蓋頂,唇抿得緊緊的,雙眸盡是不耐煩和討厭。
她的心“咯噔”一聲,難道他相信花蕊說的話?
“你相信她說的?你以為我真是在安胎藥中下了藥,害得她沒有了孩兒?”她衝口而出問道。
他緊緊地皺著眉頭,“你太任性了,還在此胡鬧,還不回去凌月閣反思?”
寶貝聞言,悲恨交加,她冷冷地望著他那張熟悉而陌生的臉孔,又望了望花蕊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孔,說,“你的意思是,相信她說的話?相信我出手歹毒?害了你的女人和孩子?”
居心歹毒的花蕊
不等蘭陵王說話,花蕊夫人已經搶先逼到了寶貝前面,一邊說,一邊逼著寶貝向後退,儘量不讓她接近:
“姐姐,你想怎樣?明明知道王爺為難,你這樣咄咄逼人,是不是他為了你所做的惡行掩飾,妹妹自問嫁給王爺以來,克盡守本份,對姐姐謙讓有禮,可是花蕊就明白,姐姐的心腸這麼惡毒呢?”
寶貝冷道,“說得比唱得很好聽啊,你以為我是男人,會被你這張臉孔騙到?此時青衣躺在床上生死不明,你就故意栽髒,你的心又為何這麼惡毒呢?”
花蕊渾身顫抖,轉頭對蘭陵王道,“王爺,你要為我和那夭折的孩兒作主呀。”
蘭陵王唇齒輕啟,聲音是抑壓住的憤怒,“安勝雪,夠了!你別再這裡惡人先告狀了,今日你只要為你所做的事向花蕊道歉,本王就不再追究——”
“道歉?我道什麼歉?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