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聲音傳來進來,大家一動沒動,都不約而同的向外望去只見一位三十多歲面露兇狠,腳步穩健的農民打扮的男人走了進來。:
但他的進來人們似乎有感覺到有一種力量從外面衝了進來,但是這個力量遠遠沒有鍋爐房的那種力量這麼特殊,那麼大。
兩種力量相遇衝出一道道氣流,使人們對眼前的這一切特別的迷惑。
兩種氣流相互排斥著,大家站在屋裡感覺到透不過起來。剛才站在門前的幾個人都退了好幾米,遠遠地觀望。鍋爐房裡的人有人想講話,但被兩種力量所淹沒。
那個農民打扮男子看樣是抵擋不住裡面的力量,被逼的連連後退,直到門前。他站在那裡,沒有敢再往前走上半步。
他的退出給屋裡的人留下喘氣的機會。幾個警察也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臉上的恐怖表情,越加明顯。
那位農民打扮的男子說:“你們用繩子把他繫好,用繩子抬出來。”
他的話剛落音,大家想:他怎麼知道用這種方法呢?管用嗎?
大家遲遲沒敢走上前。
張大叔也是愣了一下,才從牆角拿起一根長繩走了過去。張大叔雖然對幾豪比較親切,心裡的恐懼沒有別人這麼大,可是他對剛才力量和氣流,還有電燈的熄滅他都沒法弄明白。
張大叔把幾豪用繩繫好,抬頭正要問剛才那個農民打扮的男人這樣行嗎,他看見那個男人鼻孔裡,眼睛上都有鮮血流出。
張大叔不禁驚奇地叫了一聲。
大家向張大叔目光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位男子已經沒有剛才進屋時的威風,像是消耗了很大的力氣一樣,傻傻的站在那裡,面部的兇狠也無影無蹤。
他發現大家都在注視他,他感覺到很不好意思,慢慢的低下了頭。
這時有人提醒他,說:“兄弟,你的鼻子眼睛流血了。”
他慌忙用手一摸,下了一大跳。真得。他想:我的鼻子眼睛怎麼會流血呢?
他彷彿剛才像做夢一樣,現在才反應過來。
他用手擦得滿臉都是鮮血,他驚恐而又慌忙的向外跑去。
屋裡十分安靜,力量也沒有剛才那樣強大。
停了一會,張大叔對大家說:“請你們幫幫忙,把他給抬出去好嗎?”
幾個警察和火葬場工作人員都相互看了看,誰也沒有動。村長已經在鍋爐房外面,兩眼驚恐的往裡觀看。他想進去幫忙,可是他看到剛才那人滿臉都是血,他也是無奈的站在那裡,沒有動。
覺悟還是警察高。
幾個人雖然剛才被力量的氣流所衝倒,他們把心裡的恐懼壓了又壓,不顧剛才摔倒帶來的疼痛,又走上前去。但是這次他們都無比的警惕,無比的小心。
他們輕輕地抓起繩頭,和張大叔一塊把幾豪慢慢的從鍋爐房裡往外抬去。
這一次大家沒有被力量的氣流所衝倒。但是大家能感覺到力量的存在,可是,這時力量對人的衝擊很小很小,大家好還是感覺十分壓抑。
幾豪被抬到門前。
四面圍觀的人們像洪水一樣湧了過來,到離幾豪還有六七米的地方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他們的眼睛裡裝著好奇,恐懼,驚慌。
剛才一臉血的男子又來到這裡。這時的表情沒有開始的強悍,倒是多了一些懦弱。
人越聚越多,圍的裡外三層,風雨不透。
隨著一陣警鳴,又有一輛警車停在火葬場門前。
這次從車上下來大約有十多位警察,他們下車的第一件事就是維持秩序。個個強龍似虎,精明能幹。不大一會,火葬場秩序井然。
幾個警察和張大叔他們又把幾豪抬上火葬車。
這裡的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