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著眼睛:“是啊,我也發現了,我就是個笨蛋。”
“不疼了嗎?”
掌心、手腕、手肘、膝蓋,到處都是被上了碘酒以後火辣辣的疼,她揪起眉:“疼。”
他哭笑不得:“疼你還笑,我認識的愛哭包哪兒去了?”
她一本正經:“她走丟了。”
“幫你把她找回來好不好?”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伸手捏住她鼓鼓的臉頰不輕不重地一拗,她“哎呀”一聲下意識地抬手去捂臉,扯動了手肘的紗布的同時觸到手心的傷口,淚水一下便湧了上來。摔倒的時候很疼,清洗上藥的時候更疼,她都沒有想哭。而現在只是扯動一下傷口,在他自責的目光裡,她卻仍不住掉了眼淚。
她曲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