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證明,你以為奪到了,就證明比他強了?不,沒有,你心裡只會更空虛,甚至衍生愧疚感,一如你奪了秦雅苓,可她的心卻不在你身上,現在她依舊還在顧琛身邊,你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顧澤受不了她犀利的直擊,把她壓在了沙發角落,大吼:“夠了,你以為你是誰?別以為我對你不一樣,就自以為很了不起,敢這樣跟我說話。”
顧澤臉上的猙獰更歷害了,水筱心頭是害怕的,雙手抵著他的肩膀,不讓他壓下來。
“你冷靜點,你不敢聽,證明你心裡真的有事,這才是最危險的,你現在不正視,以後只會讓你越走越偏。”
水筱語犀利的穿擊著。
顧澤紅著眼,壓下身子,嘴覆在她的唇上,水筱的雙手抵不住他的力氣,頭被他的雙手頂著,移不了半分。
顧澤咬著她的唇,會疼痛,但她緊咬著牙關,不讓他進到她口裡。
她用腳去踢他,可是卻被他夾住,力氣抵不過人家,正在這時,門開了。
“阿澤,你在幹什麼?”一聲大喝。
須臾間,水筱只覺的身上一輕,顧澤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她趕緊坐起來。
“幹什麼?你不是看見了嗎?”顧澤嘴角噙著狡笑。
“阿澤,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希望你自已掂量清楚。”顧琛的神情陰森,語氣更是凌厲能把人殺死。
“四哥,你是爺爺看重的繼承人,一切都是以你為先,我呢?我再怎麼努力,終究比不上你的一根手指頭。”顧澤帶著仇怨的目光轉向水筱,指著她。
“這個女人我先看上的,憑什麼你能碰她,我不能碰。”
水筱聽到這話,有種她才罪魁禍首的感覺,這些男人的爭奪,為何把矛頭指向女人,真是可笑。
顧琛轉首看了一眼水筱,看到她凌亂的頭髮,還有那副憤恨的表情。
轉頭看顧澤,別有深意說了一句:“如果要講先來後到的話,你未必比的過我。”
顧澤怔忡,思索著這話。
水筱卻清楚他話裡的意思,意思是他已經在五年前就認識她了,顧澤只是一年前認識她的,所以他才這樣說。
“顧琛,就算你早就認識了不筱,那也不代表你對她先動情,我追了她多久,現在我只要她,如果你還能顧及兄弟的情份,那麼你不要在背後搞小動作。”顧澤想到,五年前水筱在肖家做過傭人,那時他跟秦雅苓來往密切,也許是那時候見過水筱了。
事到如今,兄站倆已經是站在對立面了,有些話挑明瞭,比壓在心底,暗裡暗鬥要痛快。
“阿澤,她不是秦雅苓。”顧琛皺了皺眉。
“正是因為她不是,她是爺爺為我物色好的妻子人選,你已經有集團的大權,不要太貪心。”顧澤走向水筱,水筱看他的身影,往另一邊縮去。
“我知道你是衝我而來的,所以不要央及旁邊人。”顧琛皺了皺眉。
“這不是央及旁邊人,水筱,我要定了,我已經放棄集團大權,所以水筱,你不能動。”顧澤一臉正色說。
顧琛嘴角扯了扯笑,但沒有說話,轉向水筱,“出去工作。”
水筱聽他的語氣十分不悅,或許他們有什麼事不能當著她面說的,雖然想知道,但被催趕了,只能起身離開。
只餘兄弟倆人時,顧琛一臉冷冽:“阿澤,如果你有本事,拿出實力去爭奪,說什麼放棄集團的大權,你那是退縮,懦弱的表現。水筱是人,不是物,不是你說要就能拿到的,想要的,都要自已用心去爭取。”
顧澤扯了個鄙笑:“四哥,你現在是逞著大權在手,才敢這般誇口。”
“我現在不還是沒繼承嗎?”顧琛諱莫如深的笑。
顧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