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隔著千山萬水,生死輪迴。
那天,他看到小樓在面前爆炸,那時候,他以為他們只能陰陽相隔了。
而之後,聽到她沒事的訊息,可他沒有見到人,始終還是懸著心,沒法羅回來。
可此刻,她穿著一條剛剛過膝的白色連衣裙,站在一群穿著重金屬質地的年輕男人裡,彷彿一朵遺世獨立的小花,瞬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她卻彷彿感覺不到一般,一個人安靜地坐下,抱起了她的吉他。
臺上的燈光變了,吉他的聲音響起。
她輕輕撥弦,目光低垂,望著自己的指尖。
很快,貝斯、鍵盤,齊齊上陣,一番激昂的前奏。
而在這片激昂裡,肖城的聲音響起。
依舊是帶著幾分滄桑和穿透力,似乎唱著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男人心事。
周圍的樂器隨著他的歌聲而配合,或者說,他們彼此相得益彰。
烈淵沉坐在沙發上,目光一直落在賀晚霜的身上。
之前,他錯過的那次她的演唱會,此刻,隔著電視機螢幕,落入到了他的眼睛裡、耳朵裡。
不得不承認,肖城的聲音,即使是一個男人,都容易被感染。
所以,現場的氣氛更嗨,下面一片揮舞的螢光棒。
而就在他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即將落幕的時候,一道女聲響起。
烈淵沉屏住呼吸。
這是他第二次聽賀晚霜唱歌。
如果說,第一次的她,還有些怯怯的,聲音運轉還不夠嫻熟的話,此刻的她,似乎已經將整個人,融入了歌聲裡。
周圍的樂器都已經悄然消失,只有她一個人,彈著吉他,清唱著屬於她的心事。
彷彿英雄最後的結局,一生戎馬,鐵馬冰河後,終於是孤墳對烈酒,黃土對枯草。
最後一連串的撥弦,最後,她的聲音也逐漸消失。
臺下觀眾在短暫的安靜後,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邊城樂隊所有成員齊齊站起來,對著臺下鞠躬,這才帶著器材離開。
烈淵沉望著已經換了的樂隊,許久沒有動。
身旁,烈筱軟道「哥,那是嫂子是晚霜吧」
「嗯。」烈淵沉點頭。
「她竟然去參加樂隊了」烈筱軟有些吃驚「我以為,她會怯場。」
「她不怯場的,在兩個多月前,就已經站在臺上和他們唱過歌了。」烈淵沉道。
烈筱軟震驚地轉頭「哥,你、你都想起來了」
烈淵沉自知失言,卻還是點頭「嗯,都想起來了。」
烈筱軟這才打量著他的輪廓,許久,才開口「那你難過嗎」
烈淵沉聽到這句話,許久,都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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