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的心態。

“而鎏盈境，講究的是五氣朝元，金木水火土五氣聚在頭頂。我看你身具闐嵊境修為，可為何不見你頭聚夢花？”此人說道。

燕問一怔，他本就是凡體，故而修煉成功之後，並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聖尊境強者都會在頭頂上凝聚有一朵夢花，唯有比此人強大的人才可以看出。

“這個，前輩只知道我頭頂無花，可有看出我的體質？”燕問搖頭哭笑。

他本是無上皇體，無上皇體自己本身就擁有防止他人探知的作用，而凡體，卻是本身就不足以凝聚出夢花聚在頭頂。

就算燕問已然凝聚夢花，可如今他領悟了夢花神通，知曉花開花落，可能真如那仙果王所說，以後的他，每每渡過一個境界，都將陷入一場夢境。

“這世間，能夠像你這樣，唯有最強大的兩種體質，一種是無上凡體，一種是無上皇體，而仙靈時代，擁有這樣體質的，也僅僅有三人，一是人類始祖之一的仙祖，身具無上皇體，一人是人祖，身具無上凡體，一人是人皇，身具無上凡體，就連與仙祖、人祖同時存在的魔祖，冥祖，也僅僅是次等的皇體。”

燕問再次感嘆，原來，這皇體，也是有人出現過，只不過，現如今，再次出現了這樣的人。

燕問是凡人之體，更是無上凡體，而他之前那弟弟，齊旭，擁有皇體，而無上皇體，燕問相信，他絕對可以煉製成功，到那個時候，他便是無上凡體與無上皇體的結合了。

“那前輩可知道無上凡體與無上皇體的區別？”燕問急忙問道。

“看你這樣，你確是其中一種，無論是無上皇體還是無上凡體，都是我仙門之幸啊。”洞中人感嘆。

燕問一震，似乎被識破了？

仙門，人宗的仙祖人祖才有無上皇體和無上凡體，莫非這是道的限制？

“薑還是老的辣啊，他早就看出來了……”

燕問搖頭哭笑，從始至終，這洞中人就沒想過要殺他，而其根本原因，是他看出了燕問的體質，無論是無上皇體還是無上凡體，都只會出現在人宗仙門，這是一種大能口中長談的道之限制，就算是天道也沒辦法改變。

或者說，燕問之所以從無上皇體變成無上凡體，也只不過是天道試圖改變道之軌跡，而燕問只是他的試驗品？

“無論是什麼時候，只要讓無上凡體和無上皇體成長起來，便可以成為最強，而你，無論是無上皇體，還是無上凡體，都只有兩種途徑，一是成為最強，覆滅神門地府，第二種，便是成為地府神門最強二人的血食！”洞中人講出了他的認識，這個道理，燕問早就明白，可是，還是沒有如今這樣的危機感，他隱隱間感覺，無論是無上皇體還是無上凡體，到了這聖尊，可以算得上一種覺醒，而天道至今沒有出手的跡象，就是想要現在就將他當做血食……

這是一雙無形之手，緩緩的落了下來。

這時候，燕問心中本有最後的一丁點死志頓時間消失殆盡，無論如何他都不可以死，他有著常人沒有的尊傲，這死後還被人當做食物，這怎麼能讓他接受。

“前輩，既然沒有了仙血，那你可知，誕息仙草？”燕問試探似的問道。

誕息仙草不可能呆在這陰遊林，不過卻一定處在這九焰神山。

“誕息仙草，現如今沒幾個人知道，可是在仙靈時代，卻是仙物中頂尖的存在，傳說中，仙祖死時，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直接化作了一棵長有三寸，葉片僅有一片，輕輕的仙祖眼前搖曳，此後，誕息仙草便出現於世間，天地間，僅有一棵，而這一棵，纏在一棵古老的藤蔓上，吸收天地之精華！”這洞中人侃侃而談，似乎對著東西向往無比。

“原來如此。”燕問心中震驚，難怪那誕息仙獸也僅僅是伴生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