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幾人臉色都是一變,幾乎同時興奮了起來,再無人說話,沉默發牌。
再打了兩圈,容玉突然抬頭一笑,亮了牌:“三四五筒,清一色。胡了。”
米如臉色淡然,沉默的站起來,揮手將那虎符扔進了火爐中,轉身走了出去。多羅愣了一下,連忙跟上去送客。藍鈴站了半天,問:“容玉,我怎麼就未曾見你真正輸過牌?你莫不是作弊吧?”
容玉淡淡笑道:“作弊的是大人您吧。”
藍鈴臉上一紅,道:“你真以為自己能贏?再過十日,我湊齊賭資,定要與你再戰!”
容玉鞠躬:“那請大人不要忘記了把那一千百姓放了。”
藍鈴似乎被她這種無所謂的態度激怒:“你——!”
容玉轉身一攔我的腰,把我抱在懷裡,曖昧道:“大人,您不是要妨礙容玉趕緊做人吧?”
藍鈴忍著怒氣半天方才拂袖而去。
待藍鈴出了大門,容玉臉色突然一變,轉身就撲到了火爐前,伸手就往吐著芯子的火碳裡抓去。我驚呼一聲,連忙上前要去阻攔,她已經抓了什麼從裡面出來。
“妻主!妻主!”我抓著她的手,使勁掰開。
“咣噹”一聲,還透著暗紅色冒著煙的符虎掉在了地上,滾了兩下,才漸漸變回了鐵色。
低頭去看她的手,整個手背烤的漆黑,手心卻還在吱吱的冒著泡,中間的紋路已經全部被燙爛了……
“你、你這是何苦啊!”我忍著淚問她。
她臉上全是冷汗,嘿嘿笑道:“至少我沒被人剁了手臂啊。”
我看到旁邊的酒,拿起來,對她道:“你忍忍……”
她臉上一變:“哇靠,你不是吧?你要拿這個往我手上倒?”
我點頭。
她半天不情願的伸手出來。
我咬牙淋了上去。
她悶哼一聲,未曾燙傷的那隻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肩膀,似乎都要扣了進去,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她喘息的聲音。
她有點兒無力道:“小秋,把、把那符虎藏好,我們要逃出去,就要靠它了。”
我依言把符虎拿了過來。
“還有啊……”她的表情又不正經了,“你現在把我折騰的筋疲力盡,我晚上怎麼折騰你啊?”
我又羞又氣,把她狠狠一推,道:“你、你除了這檔子事兒,還有別的可想麼?”
☆、低頭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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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哎呀”一聲,就故意往前一倒,把火爐推翻在地。接著從懷裡拿出一塊已經融掉的和符虎差不多大小的鐵塊,扔在火裡,又把那酒打碎在地,把火都澆熄了,似乎是要做出符虎已經被火燙化的意思。
然後她不懷好意的看我,沒傷的那隻手嘿嘿的把我一扯,整個壓倒在地。接著兩把我唯一一件衣服撕了個爛。
“寶貝兒來快活吧。”她不正經的開口。
“容將軍……你這是要幹什麼!”我雖然臉色通紅,卻還是明白她似乎有偷換符虎的意思在裡面,遂開口問她。
她一笑道:“哎,小秋你可不要笑話我的方法拙劣。我之前翻來覆去就只想到怎麼把那虎符偷出來,就沒想到怎麼不讓人發現是我偷的。你來了正好給我打掩護。俗話說再聰明的英雄到了美色面前,智商也都等於零嘛!”
“那要怎麼辦。”我有些懂了的點點頭,小聲問她。
“你就裝作抵死不從,掙扎的時候把我一把推倒火裡去了。”她道,“這樣我手掌的燙傷才合情合理,不然那些個清琅人會起疑的。”
我點頭,然後想了想道:“那、那你打我一巴掌……”
她奇道:“我幹嘛打你啊?莫非你有受虐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