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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再問下去是不是銀子都要收回去了?王粗魯整張黑粗的臉都要抽起來了,才準備回去呢,可不得多準備些力氣伺候自家媳婦,這麼罰下去,二弟都起不來了!

只覺得後背一股陰冷嗖嗖冷氣襲來,趕緊地提了酒就要往門外溜:“吖……沒聽到沒聽到……”

身後卻又傳來一聲深冷吩咐:“酒留下。”那口吻,軍令一般不容拒絕。

作死啊,一會說不要,一會又讓留下,折騰老子啊!嚇得他酒葫蘆也不要了,拍著屁股險些在門邊跌了個狗啃泥。

“怎麼樣?怎麼樣?什麼態度?”原本空曠無比的營房外忽然“呼啦啦”圍出來一群將士。個個一臉的戲謔八卦,分明地等著看熱鬧麼。

“什麼怎麼樣?不提那女人還好,差點老子都嚇尿了!”王粗魯使勁地拍著胸脯,瞅著眾人擠眉弄眼的詭異模樣,這一刻忽然才明白過來:“作死的老海頭,拿老子開涮啊!”

人群外便傳來老者“哧哧”淺笑,陰陽怪氣的嗓音:“誒~~別,老頭我可沒逼你去。是誰胸脯拍得砰砰響自己應下來?”

一眾人等唏噓鬨笑開來。

張大海得意了,這沒腦袋的老粗魯,回回挖坑都自己跳下去。又問:“我說,他到底是應了沒應?應了我好去備行裝啊!那可是咱未來的將軍夫人呢~~”

“應,應個毛!死要面子活受罪,老子可不摻糊了!”王粗魯啪嗒往地上一座,黑臉氣哼哼的:“我就奇了怪了,做都做了,人都是他的了,鬧成這般是個什麼意思?”

“怕不是……將軍果然那方面不行吧。上次人青娘自己也那麼說的。”勤務營的大牛撓起了腦袋,他可是堅定的大將軍不/舉派,無數的事實為依據麼不是?

氣得張大海一巴掌蓋下去:“該死,那還不是你造的謠!滾回去餵你的馬……”嘴上訓著,自己卻猜度起來:“不是說那老闆娘這幾天門都不敢出了麼?怕不是正準備成事呢,就被你們這群王八蛋給攪和了,不然咱將軍這般生氣做什麼!”

哦呀~~早沒想到呢。

果然姜才是老的辣,偷/情多了總結的經驗也萬般精闢。周圍頓時一眾唏噓,對麼,那天晚上找著二人時,一個只著單薄青衣,臉色詭異冷白;一個衣裳不整,氣息虛浮……卻原是來不及收拾呀~~難怪大將軍一路緊攬著青娘,冷著張臉一句話不說;難怪青娘埋著臉,羞得幾日不出門不見人……拆人家姻緣可得損陰德呢,罪過罪過!

一時間草場上唏噓感慨聲此起彼伏,好似這幾日的各種懲罰忽然的有了原由,將軍的形象也不再那麼可怖了。

真心不怪將士們八卦呀,多少年過去,當初和將軍一般大的、比將軍小的,如今都成了家有了娃,卻只見將軍辛苦打戰,恪守邊關,身邊連個暖/床的女人都沒有,萬般冷清。如今好容易找到動心的,哪兒能白白讓她這樣跑掉?

眾人戳著王粗魯道:“聽說老闆娘都要走了,你和楊參將可不得趕緊地想個辦法!將軍愛面子,豁不出去,咱臉皮厚,可不得幫著撮合撮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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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丘上積著厚厚的雪,這樣冷的天,呵氣都能結成冰,巴不得日日窩在床上睡著,才懶得出門活動。青娘可不知自己有多羞、多沒臉出門,單薄的身體裹著一件素花大襖,正端著小碗在給川兒餵飯呢。

許是在軍營裡餓了幾天,川兒這兩天吃飯倒是挺乖,端到嘴邊便大口大口的嚥下去,再不像從前泥鰍一般四處亂鑽。只不知那個怪脾氣的男人到底給他施了什麼法術,這幾日竟是沒白天沒黑夜的嚷嚷著要“大大”,但凡一個不慎,必顛著小腿往軍營方向晃,惱得青娘沒少在他的小屁股上拍巴掌。

那天夜裡做了那樣的事,她可是真心沒臉再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