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呆滯的結果就是連帶手腳都定格,玉子在發現自己距離青梅竹馬的位置已經越來越近後才僵硬著身體,慌亂無措的試圖轉身制止道,放……獄寺君請放我下來……
知道了知道了,這不就放了麼?
某不良少年很沒誠意的隨口應答著,也在山本武的床前停下了腳步,心驚膽戰的玉子心頭才剛一鬆,卻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直直往下落,然後大家只聽見啪唧一聲,某少女便被惡劣的黑手黨少年相當順手的扔在了滿身是傷的山本武身上。
哈哈哈哈……這可真是一份大禮啊。
看著玉子傻到腦袋一片空白趴著不敢動彈的傻呼呼模樣,山本武無奈的探出手,用溫熱厚實的掌心安撫般的撫挲了下少女烏黑柔亮又髮質良好的腦袋瓜,勾起的嘴角彷佛帶著陽光的溫度的眯起了眼簾,別這樣欺負小玉,我會生氣的啊。
我就欺負了,你怎麼著?
獄寺隼人雙手環胸,表情挑撥的挑起了眉毛,一臉厭煩不順眼的挑釁著笑容滿面摟著妹子安撫的山本武……這敘述人生贏家神馬的既是感要不要太強烈?!
啊啊……傷腦筋啊,這樣我會很困惱的呢。
山本武的眉毛抖動了下,明明是看起來很爽朗很溫和的微笑卻莫名其妙讓人感覺到陰影,那表情讓阿綱感覺對方的背景隱約盤旋著青黑色的鬼火了,不過玉子卻遲疑的拽住了少年的衣服,然後低著頭,默不作聲的開始解釦子。
啊、欸……小玉!?
山本武原本臉上帶著強烈陰影卻詭異燦爛的笑靨撐不住了,他臉色有些紅潤的拽住了少女作亂的手腕,瞪大的雙眸中滿是對於自家青梅的舉動的錯愕,而已經解開山本武胸前鈕釦的玉子卻只是滿懷歉疚的凝視著少年的胸膛,柔軟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想碰觸,卻又在碰上那繃帶前縮回了手指,……對不起。
她完全陷入了自責模式,盯著山本武的表情充滿了愧咎不安,在低低道了歉後便慌亂的想下地,那表現以山本武對少女的瞭解,絕對又是個窩著當土撥鼠的節奏。
少年於是雙臂一伸,乾脆俐落的把身上嬌小的少女摟回胸膛,眯起眼簾笑容可掬的揉亂了趴在自己身上的青梅髮絲,光說對不起我可不接受,這種時候不是該想怎麼補償我麼?
欸……?
沒能逃跑成功的玉子再度呆滯,溼潤的水眸在眼鏡後反應遲鈍的眨動著,被揉亂的髮絲也顯得有些蓬鬆,這樣可愛又讓人想欺負的表情讓山本武隱約加深了唇瓣上的弧度,而一旁的獄寺隼人則是再度覺得很礙眼的吐槽,喂喂,被個女孩子放倒還好意思讓人家補償,你還真好意思說!
不是這樣的,她可是連那個雲雀也放倒的存在唷。
跳到病床前矮貴上的里包恩摸了摸肩膀上的列恩,在思索片刻後淡定的補充道,還有那個副委員長草壁哲矢似乎也骨折了。
欸欸!?連雲雀學長跟那個一點都不像同年生的中年人學長也!?阿綱忍不住訝異的吐槽,至於獄寺隼人則是不敢置信的湊到了里包恩面前:里包恩先生!您說的是真的嗎?這女人真的把那個雲雀!?
恩。看來可愛無比的小嬰兒表情非常淡定,還推了推帽子,讓帽沿的陰影籠罩住自己半臉的他一臉深沉:雲雀恭彌昨天已經住院了,至於理由,聽說是感冒……
咦!?……一定是被打到住院又不想承認吧?
感冒?!那種猛獸也會感冒!?……一定是被打成豬頭所以只好住院吧?
於是在不明就裡的澤田綱吉和獄寺隼人的腦補中,玉子的形象不知不覺高大了起來,而聽到雲雀恭彌的玉子則是蹙起了眉毛,表情認真的思考了起來:雲雀學長住院了麼……他會不會願意讓我照顧他呢?
……某個聽見少女苦惱呢喃的腹黑少年鎖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