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艱險,出sè的騎手大多未上戰場已傷痕累累,是從死亡負傷中打滾出來的。
在藍衣少年旁邊有個路人問身邊的同伴說:“定南王親自帶隊,這次不知是訓練還是打仗呢?”
“當然是要打仗了。”
“你怎知道,已經幾百年沒怎麼打仗了。”
“我當然知道,告訴你吧!因為東夷鬼子海盜多年來在東海海疆一帶搶掠滋擾,濱海王奉皇上之命帶領鎮海水師清剿。但東夷鬼子狡滑,龜縮盤踞在各大小海島上的深谷山林中,不時出來作惡。水師無法深入幽谷山林,濱海王便上奏朝廷,懇請派定南王率虎豹騎兵協助清剿。皇上便下旨,令定南王帶兵前往了。”
“哦,原來如此,有定南王帶虎豹騎兵出馬定能盡剿夷寇,肅清萬里海疆了。”
“那當然了,虎豹騎兵跟西方雪域西靑神兵丶北方鐵甲jing騎丶東海鎮海水師及華州威武神火營並稱我大夏五大神兵,東夷賊寇又算什麼!”
這淡話的兩人各騎一匹馬又另牽一匹,馬背上馱著大包小包許多東西,顯然都是走南闖北帶貨販賣的生意人。
軍隊雖在趕路,但並未放開速度猛趕,仍保持著十分整齊的隊形,行列之間,井然嚴整,那戰騎雖然模樣怪異兇惡,但都顯得十分馴服有序。剛好上午下過雨,今曰天晴,沒有多大灰塵,陽光下,看著這麼旌旗招展,隊伍嚴整的威武之師,讓人不禁頓生豪邁之氣概;為國家的武備強盛而自豪。
那藍衣少年用手輕輕拍拍自己那匹金鬃鐵角馬那方角說:“鐵頭,你看,人家可比你威武得多了,可人家又比你老實,不像你,見到普通騾馬便又叫又踢又撞的欺負人家。要是人家虎豹戰騎來欺負你,我看你怎麼辦。”那怪馬好像聽得懂他的話,打了個響鼻,低下頭去,一副沮喪的樣子。“欺善怕惡的傢伙。”少年笑著和顏悅sè的罵道。
“哎唷!公子,你這馬好可愛呀!”
一個又嬌又脆的聲音響起。少年一看,見身邊一個絕sè美少女,正帶笑望著他。如果有人見過天仙,一定會說她美若天仙或賽過天仙。若說她貌美如花,天下哪有比她更好看的花兒?
她身穿五彩繽紛的衣裳,綴著各種各樣的飾物,顯然是小數民族打扮。她所穿衣褲都很短,露著膝蓋以下雪白修長的小腿;露出手肘以下雪白柔潤的纖纖玉手,手腕上有jing致的銀鏈;還有,露著肚臍上下幾寸寬一圈白嫩纖細的腰枝;還有,還有,那同樣白嫩細滑得泛光的頸脖,襯著那挺拔的胸膛,真是美得驚心動魄,風情萬種。
偏偏她卻騎在一匹又矮又瘦,毛亂糟糟的毛驢背上。但這就好比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又如一錠黃金掉在煤炭上,使她更搶眼。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這少年為人正派守禮,且從未單獨與陌生女子打過交道,一眼見到一位如此美豔且奇裝異服的少女,頓時拘謹失措,面紅耳赤,不敢再正眼看她,憨笑著說:“姑娘有禮,我這馬兒是模樣古怪,你是第一個贊它可愛的人。”
“我看它倒是挺可愛的,看它那四肢粗壯,一定很能跑吧?”
“這個倒是,它跑起來很快。”
“你就好了,有這麼好的馬。公子,你看我就可憐了,坐著這頭瘦驢,走得慢吞吞,還顛來顛去弄得我滿身痛死了。”那少女嘟著嘴皺著眉頭,嬌楚叫憐的樣子,那雙美目直勾勾的看著少年,那份嫵媚,那份嬌態,能有幾個男人不為之神魂顛倒。但那少年仍不敢正眼看她。
少女心裡想:“啍!我倒要看你是真害羞還是假正經。”
“你這毛驢又痩又沒鞍墊,當然會痛了,如果換一匹馬就好了。”
“唉!公子,我可想呀,但身上沒錢,能有頭毛驢己經很不錯了。”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