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捅蘇染的胳膊:“那個女人,好像在雜誌上見過。”
“是的,Prada的首席設計師,理應見過的。”
向晚突的瞪大眼,情不自禁又多看了一眼:“難怪,我說呢,這麼眼熟,容銘遠現在還ting高階的,都搭上這樣的女人了。”
蘇染不語,有點兒煩躁,想起容銘遠的衣服還在她房裡,上次借給他的那件7000塊錢的黑色外套他也沒還給她,就更加煩躁了。
向晚咦了一聲:“你瞧那兩人,居然是分開坐的,各坐各的,如果不是剛才看他們在一起,還以為他們壓根兒不認識呢。”
蘇染下意識看去,他們分開是坐的,中間還隔了好幾張桌子,張雲漫向窗,容銘遠背窗,面對的正好是她這個角度,向晚感慨:“他好像在看你呢。”
“無聊。”蘇染如坐針氈,呆不下去,索性放下調羹,“向晚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回房去,咱們晚點再聯絡吧。”
向晚說好,看著她離開餐廳。
容銘遠收回目光,向晚端著自己的餐盤到他面前:“我可以坐這裡嗎?”
眉毛微挑,容銘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