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
趙菱歌的聲音開始變得嚴肅起來,似乎還帶著一些其他的味道,馮幽予見狀,也是趕忙將腦袋給耷拉了下去,拿起桌面上的小算盤開始算賬。
李言看她是真的擔心自己,也沒有繼續說下,甚至還像一個被老師給點名了的學生一樣,直起身子,正襟危坐,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家娘子。
其實此番幽州之行,他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若是能提前知曉旱情,說不定也犯不著這麼大老遠跑上一趟,即時資訊的重要性便在此刻凸顯出來。
“我沒有在和你開玩笑,二哥手低下可是有著三千門客,他們各個都不一般!”
趙菱歌眼神緊緊的看著李言,一想到了他身上的淤青,心裡就陣陣的難受,小手伸出,自顧自的解開自家夫君的衣領,隨後拿起桌上的藥酒就開始塗抹起來。
“嘶……稍微……輕點兒……”
她從小養尊處優,自然是沒有伺候過人的,此刻受傷的力氣不免大了些。
“其實這些,我在回來的路上都已經想過了,既然二殿下要和咱們不對付,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背景是實力的一部分,才學同樣也是!”
李言嘶哈了兩下,開始慢悠悠的解釋了起來,窗外雖然下著雪,但屋子裡面卻是極為暖和,熱乎乎,軟糯糯的小手在胸膛上揉來揉去的,甚至還有些享受。
馮幽予快速的收起了自己手中的賬本,緊了緊身上披風,提著手爐快速的離開。
“菱歌,我……書局那邊還有事,我就先走了哈……”
看著她急匆匆離開的身影,趙菱歌也沒有去挽留,只是微微點頭。
“外面天冷,事情忙完了就早點回去!”
馮幽予那裡敢打擾小別勝新婚的氣氛,含糊的應了一聲,出了門,還不忘將手從一旁的窗戶伸進來,將門閘給鎖上,萬一讓人闖入進來就不好了。
李言眯著雙眼,乾脆半在了床上,表情極為享受。
“菱歌呀,其實我這腦袋裡面還裝著許多點子沒有使用出來呢!”
“看你得意的樣子,怎麼以前不告訴我!”
趙菱歌揉了一會,覺得有些手痠,便停下來活動。
“要是以前都展現出來,陛下豈不是要忌憚死我!”
“父皇不會的……”
談及這個話題,房間中的氣氛忽然就沉悶了下來。
“不說這個,還是說說我怎麼想的,反正如今星月樓已經開了起來,玉眠姑娘一舞震京都,按照這個模式繼續經營下去,賺的錢不會少,但錢只是基礎!”
趙菱歌聽見這話,眼神中湧現出幾分靈動來,開口說道:“你是不是想要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了?以星月樓為依託嗎?”
李言眨了眨眼睛,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能猜到自己的想法。
“嗯……就是這樣,藉助行商來積累隱性人脈……”
“隱性人脈……”
李言順勢在往上躺了一會,就變成他靠在床頭,趙菱歌丰韻的身子坐在床邊緊緊貼著,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上的享受都是十分頂級。
北側的窗戶被風吹開了一條縫隙,幾縷雪花順著飄了進來,落在地上融化。
而房間中的溫度卻還在不斷的上升。
李言探出一隻手揉了揉額角,擺出一個笑容,繼續耐著性子溫柔說著計劃。
“我知道菱歌擔心鎮國將軍府被二殿下所打壓,所以提早就想好了辦法!”
趙菱歌停下手上動作,十分認真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回頭瞥了一下門口,這才蹬掉繡鞋,整個人都盤坐在了床上,順勢還將軟榻的床簾給放了下來,畢竟這是在商談要事,得躲著點人。
“李言,那你得給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