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諒他也跑不掉。”說罷,把手放開。但在放手之前,早已暗中運勁,以第八重的龍象功,直透宇文雷的三處穴道。咕咚一聲,宇文雷坐在地上,不住喘氣。
烏蘇臺哼了一聲,說道:“多謝你給我面子,咱們做個朋友!”忽地一掌向齊世傑的肩頭拍下,佯作對晚輩表示親熱。齊世傑反手一格,說道:“小民不敢高攀!”雙掌相交,烏蘇臺虎口發熱,齊世傑亦是感覺胸口作悶,運氣三轉,方始能夠呼吸暢順。認真說來,這次暗中較量,還是齊世傑較遜一籌。但他的身分只是戴湛的徒弟,而且是在和宇文雷惡鬥之後的。若然把“此消彼長”的因素剔除。兩人恰是旗鼓相當。
齊世傑胸口作悶也罷了,烏蘇臺虎口發熱,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心裡想道:“想不到戴湛的徒弟也這麼厲害!徒弟如此,師父可知。我倒是要小心應付他了。”
烏蘇臺道:“總鏢頭,請借一間靜室。”
韓威武道:“衛大人要不要我送他回去?”衛長青暈倒之後,尚未醒來。
烏蘇檯面色越發難看,說道:“不用費心,我的隨從會照顧他的。”原來還有兩名侍衛跟隨他來,不過是守在外面,未曾進來而已。
韓威武帶領他們進入一間靜室,便即退出。
韓威武一走,烏蘇臺的面色登時一沉,說道:“戴湛,你好大膽,居然敢跑到我的家中搗鬼!”
快活張冷冷說道:“烏大人,你的膽子更大,皇室找了七十年的東西,你居然敢藏在家中,也不獻給當今皇上!”
烏蘇臺心頭大震,饒是他極力保持鎮定,說出話來,聲音業已有些顫抖了。
“好,那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康熙皇帝那封遺詔,是不是你偷了去。
原來那封康熙傳位的遺詔,由於關係重大,烏蘇臺準備在捕獲龍靈珠之後,方始稟報皇帝的。否則是獻出遺詔,皇帝若問這遺詔從何而來,他可就難以回答了。縱然他可以逛說從年羹堯後人手中奪得,但欽犯未獲,總是美中不足。甚至還可能給皇帝責怪他辦事不力,留了後患,功不補過。
這封遺詔他本來是藏在皇室之中一個加了重鎖的鐵箱之內的,今朝他一早醒來,忽然發現床頭的小几有一把匕首插著一張字條,寫的只是十個大字:“請到震遠鏢局相會。戴湛。”
他的家中居然有人留刀寄簡,寄簡的人而且還膽敢具名約會,這已經是令他吃驚不了。但更令他震驚的是,他開啟鐵箱,發現那封遺詔亦已不見!
快活張笑道:“總管大人不必害怕,那封遺詔我雖然看過,可並沒有偷去,仍然留在你的家中!”
說罷,他將那封遺詔的內容背誦出來,跟著詳細描繪遺詔的格式、紙質、印章等等,證明自己是確實看過這封遺詔!
烏蘇檯面如白紙,強懾心神,說道:“我並不懷疑偷看過遺詔,但我可懷疑你剛才所說的話。你說你沒有偷走,為何我遍找不見?”
快活張笑道:“那是因為我怕給別人偷去,所以我在府上找了一個極為秘密的地點收藏,這個地點只有我才知道。當然,烏總管假如仔細搜查,說不定也能找到。不過那可要碰運氣了。”
烏蘇臺半信半疑,盯著他道:“你既然存心來偷這封遺詔,何以又不將它拿走?”
快活張說道:“我流浪江湖,要是將這樣重要的東西隨身攜帶,又要擔心有偷術比我更高明的人來偷,又要擔心有武功比我更高強的人來槍,甚至還得擔心自己太過緊張反而容易遺失,成天提心吊膽,只怕晚上也睡不著覺。藏在大人的府上可就不同了,收藏的地點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唯一擔心的只是給大人發現。不過,這一點我倒不怕和大人賭賭運氣。大人,你的府邸有八十七間房屋,外加一個大花園、天井、庭院等等建築還不計算在內,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