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掌教周芷若的恩怨情仇,在他逝世之前,留下唯一的遺囑就是希望我們明教保護峨嵋派。而其中‘峨嵋忘,明教滅’六個字,讓我們明教與峨嵋派這兩百多年時間相處得如同一家人。”
這個時候,莫非也從繡床之上走了過來,一雙白皙的大腿跨進浴桶之中,接過陳圓圓的未完的事情,一邊清洗著袁承志那雙腿間的斑斑痕跡,雙眼望著低下頭來的侄兒,哀嘆一聲之後,語氣激動地說道:“天心掌門可是我們袁家最親近的一位老人了。三十年前,你的父親因為身子的原因,不但無法學習神功,連性命也無法捱過三十。無奈之下,你的父親來到達江湖之上,尋找可以醫治的神藥和秘籍。
而你父親一次病症發作的時候,遇見了當時行走江湖的天心掌門。當她查探你父親病症原委的時候,也將二哥帶回了峨嵋派;同時將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九陰九陽兩大神功,交給你的父親研究。正是她的這一無私舉動,讓你的父親尋找到了延續生命的方法,後來在武林之中留下了‘聖手書生’的赫赫威名。”
想到這位老人對自己父親的無私幫助,袁承志也感動地說道:“是啊!如同她一般的好人真是難以遇見了。真是我們袁家的大恩人啊!可是父親怎麼從來沒有提起過這樣的事情呢?”
再次地談論起自己的兄長,莫非的眼前彷彿又浮現起自己二哥當年意氣風華、指點江山的樣貌,雙眼中浸滿了淚水。袁承志將面前悲傷的小姑姑抱在懷中,低頭吻掉美目之中的淚水,語氣低沉地勸慰道:“侄兒真是該死,居然惹得姑姑又哭泣了起來。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吧!”
莫非抓住正在自己高聳雙峰上**起來的那一雙大手,嬌媚地橫了袁承志一眼,笑著說道:“誰說我不想說了啊?只是你這雙手可能夠再作惡了,否則我怎麼說得下去啊?”懷中姑姑臉上已經出現了微微的紅暈,身子也泛起了層層粉色,袁承志笑著說道:“可是你的身子現在已經告訴我了,你很喜歡我的作惡啊!”
無奈中的嬌媚婦人用玉手狠狠地擰了一下身後的侄兒,語氣慍怒地說道:“哼,真是不聽話。我說過外面的來人可是我們袁家的最後一位長輩了。而你難道不想聽聽你父親當年的事蹟嗎?”
一旦說到自己父親生平的事蹟,袁承志任何事情都可以擱置一邊,因為他最是深刻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子欲養,而親不在”,彷彿被人所拋棄了一般,也停止了雙手的動作,大手撫上自己小姑姑紅暈朵朵的俏臉,哀求地說道:“好姑姑,我一切都聽你的了,不會再毛手毛腳的了。你還是趕快說吧!”說完之後,袁承志心中卻說道:誰叫你張得如此風騷,明明知道我缺乏定力,可卻還要如此地勾引我。
莫非對著身前為自己**身子的兩位姐妹得意地笑了笑,才嬌聲說道:“在二十年之前,那也是你父親決定離開江湖的時候,你的父親剛從桃花島返回中原,帶著你的孃親上過一次峨嵋派,請求天心掌門為她們二人主持了一場婚禮,而她老人家也沒有任何的推辭,如同你父親的孃親一般,為他們二人操辦了婚禮。當時見禮的人僅僅峨嵋派門人和我們兄妹三人。連你的師傅也沒有來得及請上,更不要說別人知道她與你腹腔內的關係。”原來如此!袁承志也明白自己父親居然將天心掌門當成了孃親,轉身看著李香君和陳圓圓二人,問道:“你們二人也知道天心掌門是我的婆婆嗎?”李香君正拿著袁承志那一件青色長衫,連忙笑著說道:“我可是不知道的,反正圓圓姐姐做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落於她的身後的。”
正文 第一百零零一章陳圓圓吹簫,倆仙子觀摩
當李香君為自己師兄穿上長衫的時候,總感覺有一點不協調,玉手不斷握住衣襟拉撤著,口中也連連感嘆道:“真是怪哉!真是怪哉!同樣的衣服,只是換了一個更衣之人,怎麼穿上就看起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