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不緊不慢地等著。
他給付悅的晚飯裡下了藥了。
齊正一直知道,付悅不喝他給的水。
所以,這一回,他將藥下到了飯裡。
人可以少喝水,卻不能不吃飯。
齊正一直在等著付悅睡著。
付悅倦坐在一邊,背靠著供桌。
廢棄的土廟裡,到處是蜘蛛網、塵土。
佛像破舊不堪,有的泥坯都已經看不出人形來。
付悅將頭埋在了膝蓋上,雙臂環在頭頂上。
呼吸逐漸勻稱。
初夏的月亮高高掛在了樹稍,星星也特別的明亮。
齊正輕手輕腳地往付悅身邊靠。
他見付悅沒有動靜,心下大喜。試探似的伸出手來,齊正碰了碰付悅的肩。
付悅依然沒有動。
齊正知道這是藥起了做用。
於是,齊正就膽大起來,他臉上奸笑著,心裡激動得手都哆嗦起來。
想一起,齊正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
他那病鬼媳婦將家裡拖得一了子沒有之後,他就再沒錢去找女人了。
後來又加上個病鬼兒子。
想一想,他以前在付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