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智但圖自保,不但放棄了捉拿阿朱,連被他擒住的阿碧都顧不得了。
抽冷子一看,鳩摩智不由地大驚,面前站了兩個少年,左邊一臉怒氣的正是洪金,右邊一臉怒氣的卻是段譽。
對於這個口是心非的偽君子鳩摩智,洪金和段譽都有滿腔怒火,他們相互對望了一眼,手中的六脈神劍,連綿不斷地飛了出去。
鳩摩智絲毫不敢大意,他將手一揚,火焰刀的勁力,快速地發了出來。
瞧著雙方劍氣縱橫的模樣,阿朱驚得呆了,她還從來未曾見過如此激烈的戰鬥,一個不慎就會分出生死。
阿朱情知幫不上忙,連忙招呼著阿碧離開,她們快速地從角落處撐出來一隻小船。
等到兩人收拾妥當,再看上面三人的激鬥,形勢完全地逆轉。
段譽沒有了初時的銳氣,他的六脈神劍就成了花架子,空自指指點點,沒有了一點勁力。
洪金大叫道:“段兄弟,這兒太危險了,你快走。”
段譽搖頭道:“我不走,就算是拼著死,我都要在他的身上戳個透明窟窿。”
洪金斥道:“迂腐!你在這裡只能夠礙手礙腳。”顧不得段譽反感,一把將他抓住,然後將他拋了出去,口中叫聲“接著”。
段譽就覺得如同騰雲駕霧般,一直閃過數丈高的水面,直接落到了小船上。
阿朱和阿碧毫不費力地將段譽接住,然後將他豎了起來。
鳩摩智瞧著便宜,驀地一掌向著洪金掃了過去,正是他賴以成名的火焰刀。
洪金的身子本來就已騰空,眼見火焰刀來,沒奈何,只得將掌一揮,在身前形成了一道真氣防護。
咚!
洪金的身子被擊了起來,以一種比段譽還要快速地速度,向著小船的前方飛了過去。
這是洪金使用了借力使力的手段,他拼著受了內傷,也要先逃離這個兇險之地。
阿朱木槳一抄,將洪金給抄了上來,隨手將他擱置在船板上。
洪金臉色蒼白,嘔出的鮮血,直將衣襟沾得到處都是,不住地大叫:“快走,快走!”
其實用不著洪金招呼,阿朱和阿碧早就將雙槳撥開,箭一般地劃開波浪而去。
洪金只覺得胸腹中掌處疼得厲害,不由地暗自叫道:“崔百泉,過彥之,你們聽天由命吧,希望能夠吉人天相。”
阿朱聽到了洪金的喃喃自語,扁了扁嘴道:“你還是先顧著自己的小命再說吧。”
洪金道:“我還不要緊,你們千萬要快走,不要被鳩摩智那……那大惡人追來,否則,大家一起完蛋。”
阿朱和阿碧對於鳩摩智,可是恐懼至極,將雙槳不斷地划動,小船箭一般地向前馳去。
洪金盤膝坐了下來,開始運轉九陽神功,不一會兒就進入了狀態,頭頂上有著淡淡的白霧升起。
阿朱和阿碧一瞧,就知道洪金練得是最正宗的內功心法,不由地對他好生羨慕。
陡然間就聽到鳩摩智的聲音傳來,這聲音柔和至極:“兩位丫頭,你們的公子爺回來了,快來和他相見。”
阿碧的臉上首先露出了喜色,她嬌笑道:“公子爺回來了,讓我們去和他相見。”
阿朱愣愣地道:“是啊,公子爺回來了,我們還怕什麼番僧,快回去吧。”
洪金驀地想起一件事來,不由地沉聲叫道:“阿朱,阿碧,這妖僧用的是勾魂邪功,你們千萬不可上了他的當。”
阿碧喃喃地道:“是啊,番僧可惡,可是公子爺回來了,他必然能對付番僧。”
阿朱也道:“公子爺的功夫,獨步武林,就算這妖僧再厲害,我們都不必怕他。”
洪金心中一寒,連忙叫道:“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