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走吧。”
唐甜也替她不忿。在這兒巧遇上了就叫她回家,真想女兒就該親自去丘長老那兒接她呀。
辛良的繼母
17、 繡香囊 。。。
原來是個有錢的寡婦,嫁過來作妾,生了個兒子,辛良的娘一死就扶了正。自然容不下原來正妻的孩子。丘長老又氣又心疼,便強行把辛良帶回了唐家。
只是此時還有緊要的事,不然唐甜真想替她出出氣。
“八姐兒,你可看清你爹見的是什麼人?”唐憂問道。
辛良茫然搖搖頭,她當時哪顧得上注意隔間裡的人呢。
唐憂微微嘆了口氣,來人如此張揚,明著就不怕他們查,倒像是示威一般。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他想到十四師兄說的事,不由有些擔心。想著不如先送唐甜他們回去再來打探。
“大姐兒,大姐兒!”
四人走了不多遠,先前的管家氣喘吁吁追了上來。
辛良以為又是爹要她回家,不想那管家卻道:“大姐兒,老爺的客人聽說大姐兒在唐家為徒,說是久仰唐家名氣,想請大姐兒見見。”
這實在有些無禮,然而爹竟然就答應了,辛良小臉氣得通紅,才要拒絕,唐甜拉一拉她的手,看了唐憂一眼。
唐憂眼一亮,不動聲色點點頭。
唐甜便笑道:“八師妹,不如我陪你回去吧,我也想拜見伯父呢。”
那管家鬆了口氣,忙道:“唐六姐和大姐兒這邊請,小人先去稟一聲。”
唐甜拉著辛良回到醉仙樓,進了隔間。
迎面一扇雕破圖風,聽到裡面一個懶洋洋聲音道:“如此更好,便讓杜某見識一下唐家弟子的風采。”
一名小廝接她們進去,唐甜一抬眼,不由暗暗驚異。
她見了那車馬裝飾,想到這人又與辛良的爹為伍,自然是個囂張的中年暴發客,然而圓桌首席做著的說話人,年紀不過二三十,沒戴冠巾,一頭漆發隨意束著,身上一件敞開的紫金袍,裡面一件玄色直綴花紳束,看似不修邊幅,斜斜倚著,慵懶中卻有種說不出的興味。再細看,眉目深長,眼如星綴,嘴角似笑非笑,看人時彷彿帶著三分醉意,細察又隱隱有一絲冷意。
唐家形貌突出的不少,唐溟和唐憂都是人尖了,三師兄唐羽更不用說,卻都不及他。
唐甜還在思揣,那辛江可顧不上什麼講究,他也沒把這小小年紀的唐甜放在眼裡,隨意客氣了幾句就讓她們拜見杜萊。
杜萊笑吟吟看著兩位小娘子,似乎習慣了驚異的眼光,揮揮手讓僕人拿來兩套鑲寶妝盒做見面禮。
唐甜裝作歡喜,迎上幾步對著杜萊行了個大謝禮,一眼溜見他腰上綴著五六個玉佩香囊串,香氣盈盈。
她嗅了嗅。
那杜萊卻機敏,輕一挑眉,玩笑道:“怎麼?唐六姐覺著杜某哪裡不適宜了?聽說在這龍門鎮,凡事都看唐家
17、 繡香囊 。。。
風尚呢,六姐瞧著哪裡不好,指點出來,不要讓杜某鬧了笑話呀。”
唐甜心裡暗暗罵人,臉上仍笑得眉眼彎彎,歪歪頭道:“不是不是,我是看大官人這香囊好精緻呢,在這兒都見不著。香氣也好聞,在山上聞著都是藥味,可難受得很。是不是,師妹?”
她笑著扭頭去看辛良,辛良點點頭。
“你們初進門都是學藥種草,也怪不得枯燥粗俗。依我看,一個女兒家好好守在閨閣裡學學女工便罷了,這樣有什麼好處?你看你娘……”辛江趁機又開始勸辛良。辛良別的都能忍受,一聽提到她娘,嘴一抿,眼眶就紅了。
辛江不過是說溜了嘴,當著客人,也沒再說下去。
唐甜還想多打聽些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