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淚水,他咬了咬牙,強迫自己無視,然後面無表情的說:“潘心悅,我們之前的一切從今天起,到此為止。”從今往後,我不會再顧及你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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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維誠從樓上下來,只覺得一肚子氣沒處發洩,將車子開得極快,差點與一輛輝騰追尾,好巧不巧的,那輛差點被追尾的車主正好也是喜歡開快車的主子,那會兒夜已經很深了,三環路上車輛稀少,一時兩人在路上飆起車來,飆了大約有一個小時,不分仲伯,卻漸漸望不見城市的燈火霓虹,料想是開出了市區,這才慢慢的將車停在路邊上。
輝騰的車主與寧維誠分別從自己的車裡下來,站在自己的車邊上,誰也沒有靠近對方的意思,卻彷彿有一種天生的默契,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要不要抽菸?”
兩人又同時笑起來,輝騰的車主走過來,將煙拋到寧維誠手裡,又將打火機裡的火光捧到他面前,寧維誠就著他的手點燃了煙,對方這才給自己點上。
寧維誠藉著橘紅的火光,看清了對方的五官,是個長得稜角分明的男子,他通常很少去在意男人的長相,不過這男人卻有種令人無法忽視的氣質,眼角眉梢看起來並非善類,但從整體透露出來的卻給人儒雅的感覺,是個挺混和的型別。
對方先開口:“這麼晚了出來飆車,是不是心情不好?”
寧維誠吐了一口煙,望著深沉的夜色,微微笑道:“有點!”
“為女人?”
“怎麼講?”寧維誠微微笑著,倒是很想聽聽他的見解!
“一般令男人困擾的只有兩樣,一是工作,二是女人;工作上如果遇到難題一般是一幫人圍著解決,開個中心會議聚思廣益,問題有可能就迎刃而解;但是女人這個物種比較嬌情。
打不得罵不得,看緊了不行,放鬆了更不行,好像各種奇招用盡了,也不見得能討到她一點歡心,所以只好一個人愁著想著,這個是別人替代不了也解決不了的,你說是不是?”
寧維誠點了點頭,笑道:“哥們兒看樣子是深知女人心!”
“你錯了,我是吃了太多虧,從中吸取了教訓!”
寧維誠“呵呵”的笑了兩聲,嘆了一口氣,說:“你說的對,女人的確是個嬌情的動物,你明明掏心挖肺的待她,她卻不識好歹,反而還要將你一軍,真是不好捉磨得很!”
“有時候你得反其道而行之,說不定效果比之前預想的要好!”
“你試過?”寧維誠抬眼看向那人,那人笑了笑說:“嗯!”
寧維誠想了一下,很快會意了他的意思,他笑了笑,將菸蒂彈了出去,說:“我不忍心。”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哥們兒,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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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分手
那件事情雖然過去了幾天,但寧維誠的心裡仍舊覺得不安,他沒想到高天橋會用那樣極端的辦法傷害她,如果不是他趕得及時,他簡直不敢想,之後究竟會發生什麼事。
他坐在辦公室的轉椅上,望著落地窗外淡遠的天空,除了灰白,什麼都沒有,像一張刻板而生硬的臉,他想起潘心悅說那幾句話時的表情,就像這個時候的天空,連一點喜怒哀樂都找不到,眼神的灰黯讓他知道,她對他,或許是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想到這兒,他忽然笑了,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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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寧維誠從辦公大樓出來,眯著眼望了望天,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