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開了的佛修們只好去找其他修士對戰去了,華嚴宗不允許殺戮,但也鼓勵相互之間的切磋,若能一直連勝,華嚴宗也會送出一份相應的禮物,因此修士們對戰的熱情不減。
不過,這都只侷限於元嬰期以下。
元嬰期以上的修士動起手來覆蓋範圍太大,而且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分出勝負來的。元嬰期以上的修士大多自持身份,不可能被當做猴子一般任由人圍觀。
謝徵鴻剛剛步入元嬰期,有心想要鍛鍊自己一番也找不到合適的對手,只好作罷。
好在這裡佛修眾多,各種佛修功法層出不窮。
光是學習“拈花指”的佛修,謝徵鴻就看見了十幾個。
每個人用的拈花指和謝徵鴻用起來的感覺都不一樣,大約功法這種東西,也會隨著使用者的不同而變得不同。
“謝道友似乎很是悠閒。”忽然一個年輕男子晃到謝徵鴻面前,一張平凡的臉沒有任何血色。
“閣下是……?”謝徵鴻並不認識眼前之人。
“枕紅門丘英。”
“貧僧似乎和閣下不熟。”
“可是在下對道友很是好奇。”丘英看著謝徵鴻說道,“尤其是謝道友手上的東西,困厄禪師都好奇的,想必不是凡物。不如就以此為賭注,與我對戰一場如何?”
“抱歉,貧僧無意於此。”謝徵鴻自然不可能用前輩和別人做賭注,當即便想離開。
“看來道友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丘英蒼白的臉似乎多了幾分扭曲的情緒,似乎想要和謝徵鴻動手。
“住手!”
又有一個聲音傳來。
丘英聽見顫抖了一下,連忙轉身離開。
“是在下管束不力,讓真人受驚了。”來人正是枕紅門此次的帶隊長老鹿同方,出竅期的魔修,卻長著一張白白胖胖的圓臉,看上去和藹可親。
只是枕紅門的長老,又怎麼可能是個和善之人呢?
“尚可。”
謝徵鴻輕輕點頭,繞過鹿同方回答道。
“道友何必急著走呢?”鹿同方伸手一抓,正好握在謝徵鴻右手珠串的位置之上!
謝徵鴻心裡一緊,面上卻裝作無所謂的模樣,“還請閣下放開。”
“鹿同方,你在做什麼?”卻是普世方丈正好和困厄禪師過來,看見鹿同方在糾纏謝徵鴻,忍不住出聲訓斥道。
真有膽量,在他們華嚴宗的宗門,魔修竟敢如此猖狂?
“在下不過是想要看看謝道友手上的東西罷了,這既是我魔修之物,自該歸還原主。”鹿同方心裡也是緊張的不行,將玉芙蓉那個賤、人罵了個半死,只是一百步走了九十九步,自然是不能這麼輕易放棄的。
丘英也好,困厄禪師會過來也好,都在他的計劃範圍之內。
不論失敗成功與否,玉芙蓉都得將自己得到的功法交出來!
“厚顏無恥。”當即就有一個佛修長老罵了出來,可是鹿同方卻不願意放手,反倒加大了聲音,“我倒要看看,謝徵鴻真人手上的東西到底是不是我丟失的那個!”
說完,鹿同方抓著謝徵鴻的手就起了變化,化作了黑金模樣,似乎要將那珠串抓個粉碎。
元嬰期的修士和出竅期修士何止天淵之別!卻不知這鹿同方究竟為何忽然對謝徵鴻下手?
“哼。”困厄禪師冷哼一聲,鹿同方一聲大叫,他的黑金手便好似發了燙一般,忙不迭的從謝徵鴻手上移開,冷汗刷刷直冒。
聞春湘之前在佛會大會的時期就感覺謝徵鴻有危險,想要出手相助,不想謝徵鴻自身化險為夷。如今又是一股熟悉靈氣沖刷,聞春湘忍不住想要分出點神識來看看謝徵鴻究竟遭遇了什麼?
謝徵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