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影響力的,只要季歇沒有明確提出要做什麼不做什麼,剩下的事情六壬道人幾乎可以一人搞定。
“可以。”六壬道人微微想了想,點頭道。
“城主,在下有一言,還想要請教一下。”邊上一個英俊男子突然站起身來,看著六壬道人說道。
“邵道友,請說。”六壬道人轉頭看著來人,心裡略微有些驚訝。
起身說話的人正是邵意遠,邵意情的哥哥。
原本也是他心中的九州魔皇懷疑物件之一。
邵意遠從進入這比賽一來,就很少說過話,在六壬道人這裡也說不上有什麼太大的印象。然而此刻他卻一反常態的主動開口,想來也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謝徵鴻也轉頭看他。
卲意遠避開謝徵鴻的目光,只是看著六壬道人,“城主,謝道友來歷非凡,若是在第三輪比試之中受重傷或者身死道消,又當如何?”
“這自然是與人無尤了。”六壬道人肯定答到,“大比之中,生死乃是常事。”
“我這話說來不好聽,但我還是得說。”卲意遠的語氣十分冷淡,“謝道友和魔皇關係匪淺,九州魔皇到時候也會出現在賽場上。若是我們這些人裡誰不小心將謝道友打傷了,恐怕時候誰也不能活著走出六壬城。”
“這……”六壬道人倒是想說九州魔皇還不至於小氣到這種地步,但是又想到那個眾目睽睽之下的吻,心裡也就不確定了起來。要是謝徵鴻真出了事,這九州魔皇不管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但既然謝徵鴻過來參加比賽,就得守規矩!
再說這九州魔皇要殺什麼人,他也攔不住啊。
“那照你這麼說,我師父也是黑煞老祖,你們若是殺了我,恐怕也不能活著出去。”邱異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參加這種大賽,本來就是將生死置之度外,難道你還指望我們給你寫個保證?再說了,就算我們保證了,你敢信麼?”
邵意遠轉頭看向謝徵鴻,“謝道友,別人的話我信不過,但你好歹是佛門弟子,總不能言而無信。”
謝徵鴻微微挑眉,“邵道友,若是貧僧願意做這個擔保,自然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那……”
“可貧僧為什麼要做這個擔保?”謝徵鴻轉頭問道,平靜回答道,“若是貧僧受了重傷或者身死道消,肯定是不會願意輕易放過重傷在下的人的。”先不說這些人有沒有這個本事,就算當真有這個本事,就算他說了恐怕前輩也不會聽。
“你!”邵意遠瞪了謝徵鴻一眼,但謝徵鴻任由他看,半點都沒有動搖的意思。
六壬道人看看場上其他的人,再看看這兩人。
“我能管的也只有這場大比裡的事情,至於是否遭遇報復那是大比之後的事。”六壬道人冷漠回答道,“若是這點承受能力也無,那就避開謝道友走罷。”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其他人就算有什麼想法,也沒法再說了。
謝徵鴻的話雖有些仗勢欺人之嫌,但那也是人家本事。
再者,邱異然說的也對,難道他被人打殺了,黑煞老祖就會放過殺他徒弟的人麼?都來參加這樣的大比了,還怕這怕那,能有什麼出息?有這閒工夫,還是想想如何活到最後才是正經。
“這些都不過是閒話,城主還是說說到底最後一場比什麼吧。”田玉在一旁等候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問道。
“田道友不必心急。”六壬道人笑道,“魔皇陛下有透露一點口風,這最後一場,應當是一對一斗法。到時候,能夠發揮到什麼地步,能夠獲得什麼樣的賞賜,就得看諸位本事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個修士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這才對,這才是符合他們魔修審美的比試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