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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靜的口氣裡帶了些慍怒出來,“之前貧僧還體諒你們,不曾下什麼狠手。背後偷襲,莫非就是正道佛修所為?”

“呵,謝徵鴻,你以為你現在放過我們,這種假仁假義就能收買我?”說話的佛修臉色有些扭曲起來,看著謝徵鴻的眼神也漸漸變了,“五百年前,聞春湘來到我三論宗搶奪經書,守衛藏經閣之人正是我師父。經書被聞春湘搶走,師父自愧無顏見人,心魔叢生,兩百年前身死道消!我作為弟子不能為他報仇,師門也不允許我們將這件事掛在嘴邊,可憐我師父,就這麼被你們給害了。佛祖讓我寬恕,我做不到。謝徵鴻,我問你,換了是你,你能夠無動於衷麼?!”

其他幾個被困住的佛修聽見這位佛修的話,也忍不住露出一些憤憤的神色來。

不錯,比起謝徵鴻,聞春湘才更加讓他們顏面無光。

不,應該說,不管是聞春湘還是謝徵鴻,都像是天生來和他們作對的。

多少佛門珍寶,多少經書典籍,都被聞春湘搶走,從此之後,他們這些弟子只能在寥寥幾筆的記載中,知道他們宗門曾經有過這麼一些東西。

多麼可悲!

明明那是他們擁有的資源,是他們可以學的功法。

謝徵鴻身上是如來神掌,他身上的法印,甚至他的修為,哪一樣不是用他們佛修的資源堆砌出來的?而那些資源裡,又有多少本該是他們所有的?

而如今,聞春湘用這些從他們那裡奪走的東西,培養謝徵鴻,再利用謝徵鴻來打壓佛門,何其無恥?一個小偷偷走了主人的東西,最後藉著這東西發家反倒過來誣衊主人,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這樣的恥辱,足夠讓他們這些佛門弟子以命相搏!

謝徵鴻聽完,微微嘆了口氣。

“怎麼,你無話可說了?”那名佛修冷笑著問道。

“貧僧沒有什麼好說的。”謝徵鴻平靜的看著他道,“九州魔皇原本就是魔修,他不過是做了魔修應該做的事情罷了。就算他沒有搶奪經書,難道在你們眼中,他就不是魔修了麼?”

“你!”

“貧僧說錯了麼?”謝徵鴻反問道。

“哈哈哈,小和尚你說的對!”聞春湘突然聽見這麼一番話,在另一邊大笑了起來,“本座不過是做了魔修該做的事情罷了。”笑完,聞春湘臉上又露出一股冷笑來,“被他們一直魔頭魔頭的喊,若不做點魔頭該做的事情,哪裡對得起這個稱呼?想要拿東西,就過來堂堂正正的和本座鬥,只會在背後大放厥詞,又有什麼作用?”

他都已經是魔皇,魔頭裡的大頭子了,若不做點壞事,又怎麼對得起他們送的稱呼?

再者,修真界裡弱肉強食,本來就沒有道理可講。

要真這麼說起來,那麼同為佛門弟子,佛祖也說眾生平等,難道他們不該平分宗門資源麼?那又為何有些人多,有些人少?那些資源少的修士何嘗又不是被人奪走了東西?

那些因為修為不夠的被其他修士奪寶的修士在哭訴之時,這些佛門弟子可有站出來為他討回公道了?

他聞春湘能夠拿到那些東西,靠的就是他的本事!

但凡他修為差一點兒,被那些佛門修士打殺了,這些弟子還會是這樣的說法麼?

不招人妒是庸才!

“強詞奪理。”同治忍不住罵了一句,轉頭又催促如晦,“如晦,你們法相宗也有不少經書被聞春湘搶走,指不定謝徵鴻已經將你們法相宗的功法學了個遍,你作為法相宗的嫡傳弟子,難道不該出點力麼?”

如晦一臉的無奈。

同治說的沒錯,作為朋友,他可以和謝徵鴻談笑風生,但作為法相宗的弟子,他就當維護宗門臉面。

“謝道友,請了。”如晦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