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尾將我一下子從他身上掀翻過去,俯身將我壓在下面,攥住我的一邊小腿扯到他的肩上。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被他一個挺身再次衝進我的體內,他的魚尾彷彿暴風雨中的獨舟那般帶動我的身體猛烈搖晃起來,將我一下一下釘在礁石上,巨物在我體內比剛才更快速的進出著,我我仰著脖子嘶啞的呻吟,感到頸椎就要被自己拗斷了,屁股都快要被他操成一團海綿,身體似乎被徹底的開啟了,體內又軟又溼,容納他暢通無阻的肆虐。
就在我控制不住的要射出來的當口,炮火的轟鳴卻在不遠處驟然炸響,將所有動靜吞沒在一片雷鳴似的巨響之中。我不禁打了個激靈,望向那不過百米之遙騰然爆開的火光,戰鬥機盤旋的聲音劃過頭頂,使我從情慾的漩渦裡一下子跳脫出來,當即便想從阿伽雷斯的身上站起來。
可我的腰卻隨之一緊,又被阿伽雷斯的蹼爪牢牢的按住臀部,壓坐回去。他的眼睛掃過那些攻打著島嶼的飛機,卻彷彿將它們視作無物,火光中他的瞳仁如在燃燒,燒得世界都要化作塵埃。他身下的東西打樁似的在我的身體裡橫衝直撞,好像一隻所向披靡的軍隊闖進我的城池裡,把我主動的勢頭氣勢洶洶的壓下去,一次一次的抽出去,又重重打進來,速度與力量叫我完全喘不上氣。我幾乎不需要自己做任何運動就被他顛得上下起伏,坐在他的魚尾上好像在被一匹我無法駕馭的烈馬帶著極速賓士,只有頭暈目眩地癱軟在他的身上難以自持的呻吟出聲,終於一下子抵達了巔峰。
意識頃刻被拋向高空,可於此同時,我們的上空轟地爆開一簇耀目的火光,霎時間,大大小小的殘骸砸落下來,猶如山體崩塌。我大驚失色,掙扎著扒拉著阿伽雷斯卷著我的魚尾,想要迫使他停下來,而他卻一把摟緊我的腰,就著我們交纏的姿勢猛地躍入海中。
我們在海水裡的急速穿梭,躲避著不斷侵襲海面的炮火,阿伽雷斯竟然像捨不得放開剛吃到口的美味般緊緊扣住我的身體,絲毫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他在一次次驚人的騰躍持續著急劇的抽送,那堅硬的巨物毫不受海水阻礙的在我的體內挺入抽出,將我與他焊接似的嵌合一體,我聽見他狂烈的呼吸聲響徹在耳畔,猶如凜冽的海風。天旋地轉之中,我不禁錯覺我們就好像兩隻在海中交配的海豚,或者說我是那條貼在鯊魚腹下的寄生魚更合適。
腎上腺素與快意在這種純粹原始的狂野交合中衝到頂峰,我感到自己簡直快要死掉了,我不知道在海水之中射了幾回,但大概射了也感覺不到。我只能清晰的感到阿伽雷斯一股又一股的把他的精液注入我的體內,矯健的魚尾摩擦我的大腿內側,令我的面板即便在水中也好像被灼燒似得遍遍發燙。不知道我們游到了哪裡,又遊了多久,直至漫天的火光終於離我們遠去,阿伽雷斯的速度才終於緩慢了下來,帶我游上附近的淺灘。
我猶如經歷過一場極限運動一樣精疲力竭,渾身的筋骨好像散了架,而阿伽雷斯卻好像意猶未盡似的不肯撒手的摟著我,魚尾乘著一波襲上岸的海岸,使我們一同游上了軟軟的沙地。我癱軟趴他的胸膛上,好像一隻小海豹趴在一隻大海豹的身上,與他繚亂粗重的呼吸與汗液交織著在一處。我看見阿伽雷斯眼睛映著上空的星辰,幽深的眼底若言若現的閃爍著如獲至寶的驚喜之色,我卻從那裡面捉到了我所熟悉的溫柔。真希望那不是我的錯覺,我希望我的阿伽雷斯能立刻就出現,然後最好懲罰他自己一番。見鬼……
我這樣想著,幾乎就要陷入沉睡,目光逐漸模糊起來,而就在此時,阿伽雷斯的胸膛在夜色之中,就像我曾經見到的那樣,微微泛起了一片藍色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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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攀上巔峰的那一刻,我們的上空轟地爆開一簇耀目的火光,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