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人的魚雷竟然可以拐彎跟蹤我們的潛艇,這究竟是什麼技術,太不可思議了。”山縣的身體一軟,猛地一下坐到了椅子上,頓時喘起了粗氣,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長官,您怎麼樣了?”軍官見勢不妙,立即上前扶住山縣的肩膀道。
“藥瓶子……桌子上……。”山縣面sècháo紅,呼吸有些困難,伸出顫抖的老手指著前方的一張木桌子期期艾艾地說道。
軍官連忙跑了幾步過去,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小藥瓶,然後開啟蓋子,倒出幾粒藥丸塞到了山縣口中,然後端了一杯溫水過來,給山縣餵了下去。
“長官,好些了沒有?”軍官一邊用手撫摸著山縣的心口,一邊焦急道。
“沒事了,人老了,身體的器官都不行了,剛才是太著急,心律不齊的老毛病又犯了,現在好多了。”山縣擺了擺手,示意軍官退到一旁。
“看來支那人隱藏的實力太深,好在我們沒有貿然派三大艦隊同時出擊,否則後果很難預料。”山縣慶幸自己此前沒有立即派出艦隊去東海尋找振**的航母決戰,心有餘悸地說了一聲。
“第一艦隊的損失有多大?”山縣又抬頭問道。
“支那人隨後又進行了第二次轟炸,rì軍士氣低落,根本毫無反手之力,被敵人炸得心驚膽寒,有些士兵驚慌得連高shè炮的炮彈都沒有發shè出去,所以我們的損失慘重,沒有擊落支那人一架飛機。”軍官的聲音愈發低沉了下去。
“此戰,我軍第一艦隊八十餘艘艦艇,一共被擊沉十五艘,擊傷十六艘,加上七艘潛艇,損失超過艦隊的一半艦艇。”
“那個華夏國的總統李天成,究竟是人還是神仙,為什麼他一出現,支那人就變得如此強大了起來。有時間,我倒是想好好拜會一下此人,看看他究竟是怎樣一個超凡卓越的人物?”山縣嘆了一口氣,淡然說道。
“長官,海軍司令伊集院五郎求見。”這時門口處突然傳來一名jǐng衛的聲音。
“讓他進來見我。”山縣立即揮了揮手道。
隨後進來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海軍司令伊集院五郎,一個是剛剛吃了敗仗的第一艦隊司令官吉松茂太郎,兩人的臉sè都十分yīn沉,尤其是吉松茂太郎的臉更是如萬年寒冰覆蓋一般。
兩人走到前方,低頭向山縣有朋敬禮,吉松茂太郎隨後突然上前一步,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山縣長官,此戰失利我有很大責任,我本無顏再來見長官,但為了保持大rì本帝國皇軍的氣概,我覺得還是要到長官面前,表示我效忠天皇的決心。”
“起來吧,看你的樣子,像個喪家之犬一樣,狼狽至極,成何體統。”山縣不悅地朝吉松茂太郎揮了揮手,撇嘴道。
松茂太郎灰溜溜地站了起來,退到一旁恭敬地站立。
“情況我已經瞭解到了,這次的責任不完全在你,是支那人太狡猾,他們隱藏了太多的實力,誘騙我們貿然進攻,令我軍摸不著頭腦,才屢屢吃了敗仗。”山縣沉聲道。
“都坐下來說話吧,說說看,你們對下面rì本海軍的作戰計劃還有什麼新的看法?”山縣心亂如麻,思緒糾結在了振**神秘莫測的航母艦隊力量上,想不出制敵的好辦法。
“長官,雖然這次我軍遭到了支那人的偷襲,損失慘重,但我們也窺探到了支那人的部分實力,目前,我對支那人的海軍力量有了初步的估計。”吉松茂太郎低頭說道。
“噢,說說看?”山縣轉頭望向他道。
“第一,支那人的海上航母起飛的轟炸機群數量大約在五十架左右,根據我軍偵察員的目測,估計支那人那一艘神秘航空母艦的噸位大約在兩至三萬噸,甲板長度大約在二百至三百米之間,所以我可以斷定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