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知道什麼叫徒手攀巖嗎?這是特種兵必修課。”佟力得意地說道。
剛下了一場大雨,崖壁陡峭溼滑,一個不好就會要了他的命。可我們拗不過他,也找不到更好的反駁理由。我知道,這可能是他唯一能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一路上,他除了帶路之外,沒有起到多大作用不說,還被妖女給制住,差點傷了自己人,這讓他不是一般的窩火。現在如果誰還敢搶他的風頭,他一定會翻臉的。即便是我也不行。
華夏第一個順著繩子爬了下去,走在最後的是周昊,他沒有任何攀爬經歷,如果有什麼意外讓他掉下來,我們還能接住他,不讓他摔得粉身碎骨。他的下面是裘胥,接著是祁伯濤,許茗香在最中間。
我的速度稍快,爬著爬著就跟他已經是零距離,時不時地踩在他的頭上,搞得華夏怨聲載道。其實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周昊的腳不停打滑,碎石子兒貼著崖壁往下滾,從衣領落入,搞得老子心煩不已。
一百米出頭的距離如果從上往下跳,兩三秒就到了。可我們卻足足爬了一個小時。
佟力說得沒錯,繩子的盡頭是從峭臂上凸出的一塊巨石。常年的雨水沖刷讓它變得光滑,上面還長了一層厚厚的青苔,踩在上面軟軟的。
巨石周圍果真有幾棵大樹,它那粗壯的根莖將崖臂活生生地崩了幾個大口子,看起來這樹就像從巖縫中長出一樣。如果這些樹繼續生長,千百年之後,崖壁定然崩塌,這幾棵就會成為罪魁禍首。
華夏將繩子的這頭系在了一棵最粗的樹幹根部,仰頭大叫,“佟大力,可以解開繩子啦。”
一聲“收到”傳來後不久,整條繩子滑落下來。碎石滾落,“嘩嘩”直響。佟力已經在往下爬了。
我正說趁著這個機會,可以好好歇一會兒,就算我們爬得再快,還是得等著佟力來這裡解繩子。
我跟華夏還未低頭,但見一道身影擋住月色,朝下極速墜落。華夏大喊:“佟力跳崖了!”
眾人紛紛朝上看去。那人影周身綠氣環繞,在月光的照射下,詭異得很。他在離我們不足十米之時,一個翻身,身體直立,綠氣竄至他腳底,讓他身子在空中一頓,輕如羽毛,緩速飄落。
“小心。。。。。。”這警告聲才是出自佟力之口。
衝我們而來這人正是白天偷襲我們不成的田甜。華夏算準時間,來到她的下方,掏出軍刺,準備趁她落地未穩之時,捅她兩刀,讓她命喪黃泉。
不過這女人精得跟猴子似的,怎能讓華夏如意。腳底綠氣消失,她的身子再次自由光落體,華夏不備,手忙腳亂,一刀還未揮出,便被飛來的一腳給抽得翻下了山崖。田甜落地,腳尖一點,跟著華夏跳了下去。
我根本來不及思考,身體本能的反應,追身而去。騰空那一瞬間,我看到華夏單手抓住繩子,並無大礙。田甜從他身旁劃落的同時順走了華夏揹包中那把從行屍手中搶來的指揮戰刀。
華夏失聲叫道:“賴子,給老子把刀搶回來。我操她*媽的”
說話間,我的身子早就越過了華夏,朝著面對著我一臉得意笑容的田甜去了。
眼見追之不及,手中飛速結印,列字訣使出。身子瞬間跨我與她之間那不到五米,卻像相隔千里的距離。一把抓住刀刃,喝道:“你要是不鬆手,老子跟你抱在一塊死,你信嗎?”
田甜變臉,再笑不出來,鬆開緊握刀柄的手,翻過身去,像只展翅的大鳥,滑翔遠去。幽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