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連黑球都沒喂,他餓得在屋外“嗷嗷”直叫。我心疼這小傢伙,今天就不讓他吃狗糧了。從冰箱裡拿出一塊牛排來給他煎上,幾分鐘就好了。
本想著餵它吃完,我就可以洗洗睡了,不過這小傢伙今天奇了怪了,我把牛排放在它飯盆裡,它就上去聞了幾下,連舔都沒舔,就又朝著屋裡嚎起來,像狼一樣。
狗東西被我拎回來也快一年時間了,體型比原來大了好幾倍,到現在我都沒弄清楚它是什麼品種。看著它現在的樣子,會不會發情了?原來只聽說過貓叫春,想不到狗也一樣。不吃拉倒,等過幾天把它帶去狗場,讓它也開開葷,說不定還有紅包拿。
進屋之後,我直奔臥室而去。
上衣剛脫了一半,我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我面前的床上特麼的躺著一個女人,我本來還挺興奮的,結果一秒之後,我就毛(怒)了,指著躺上的女人說道:“誰讓你穿老子的襯衣,馬上脫下來滾。”
女人側躺著,襯衣下襬剛剛遮住翹屁股,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一副騷呵呵的樣子,讓老子血脈膨脹。別說我現在有女朋友了,就算沒有,眼前這女人我也不敢動她一根手指頭。她正是多日不見的暈姌。
這妖女哪有半點想走的意思,嬌聲說道:“你確定讓我脫下來?我裡面可什麼都沒穿啊。”說罷手就伸向領口要解釦子。
我當即阻止道:“行了,行了,我投降,說吧,你想怎麼?”
我是真怕她了,這婆娘剛把周昊他爸害死。於情於理,我都該馬上把她就地正法了,給人民一個交待,給周昊一個交待。不過我貌似打不過她。而且她現在就像個瘟神一樣,我巴不得她馬上走。如果被人看見有個女人出入陸潔妤的這幢房子,等這房子真正的主人回來聽到些瘋言瘋語。那我就不知道陸潔妤會對我幹出什麼事兒來。把我吊起來用鞭子抽都有可能。
暈姌下了床,慢慢地走近我,我心中一緊,手隨意地插進褲袋裡,靠著熟悉的手感將手機解鎖,並按下了快捷鍵撥號。我設的唯一一個快捷鍵號碼,不是父母的電話,也不是陸潔妤的,而是華夏的。只希望這小子不要喝得太高興。能聽到電話響。
她已經來到我眼前,她撥出的氣息撲到我臉上,還有股淡淡的香味。我拿手指頂住她的腦門心,後退兩步,說道:“別再過來了,有事說事。”
她低頭笑道:“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吃了你?”
我說道:“暈姌,我們這也算是第三次見面了,原來沒叫過你名字,今天我就大大方方地叫一回,我覺得你應該去找華夏,他比較合適你,而且我有女朋友。你能找到這兒,說明你知道這事。所以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到時候被人說閒話。”
暈姌說道:“我以為憑你一身本事,怎麼也算是個江湖兒女,想不到你活得這麼世俗。我今天就想跟你發生點什麼,我想也沒誰能擋得了我。”
她開始慢慢一顆顆地解開胸前的扣子,我本想阻止她來的,可自己的手偏偏就不爭氣,怎麼都伸不出去,急死我了。
她猛地將還有幾顆沒解開釦子的襯衣脫了下來。我去,裡面還穿著衣服,這騷逼女人在玩我。
她見我一臉失望,笑得死去活來,說道:“我還以為你有多麼的正人君子,想不到跟其他男人也沒什麼兩樣。”
那一年我十六歲,被一個小婆娘騙上了床,害我多年抬不起頭。上了大學以後,從來只有老子調戲女人。想不到被這婆娘調戲了一次又一次。
我把這些年存下來僅有的一些耐性這一下就全部用光了,咬著牙說道:“我現在讓你走,你最好聽話,等下老子改主意了,你會後悔一輩子。”
她也沒跟我廢話,手掌一伸,說道:“你把東西給我,我馬上就走。”
我突然認為這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