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兩樣,所以又剎住了。
前面的男人好像根本沒聽見自己說話,只把屁股底下的寶馬開得飛快。林勇有點生氣,搭都不搭理我,那你非帶我出來幹嘛?
下午一,二點,再加上又是禮拜天,路上奇蹟般沒堵車,兩人很快回到了別墅區。
林勇離開這裡也就半個多月的時間,看著路邊的樹,人工的湖…他沒想到自己能感到這麼親切。心說,到底在這兒住了不短的時間,都把這兒當家了。
男人下車鎖了車門扯著林勇的手就往家飛奔。吳包穀個子大腿又長,真的疾走起來林勇就有點跟不上。被扯在男人身後跌跌撞撞的,還崴了次腳。
“幹嘛走這麼快?”林勇的一隻手被攥在男人手裡,胳膊抻得老長,痛苦地叫。
男人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朝前走。林勇怕掙得太厲害再讓遇著的人瞅著奇怪,只有配合男人,小碎步地疾跑。終於到家了,吳包穀開了門一摔胳膊,林勇就有種被扔進屋的感覺。
自覺地開櫃門找自己的拖鞋。還好,還在老地方。換好鞋抬頭再看男人,吳包穀已經進了客廳開了空調,大刺刺翹個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腳上……竟然穿著外面的皮鞋。
“把鞋換了~”林勇立刻保姆的職業潛能啟動了。
“你看看這家還有換鞋的必要嗎?”男人不動地方,看著林勇。林勇立刻掃了眼地板。找不到原來的顏色不說,上面好象還有層泥巴?
“那也得把鞋換了,不換鞋不越來越贓?”林勇好耐性地從鞋櫃裡拿了男人的大拖鞋走到沙發邊,放在地上。男人翹著個二郎腿還是不動,看著林勇不說話。
這裡已經不是自己打工的地方了。自己今天來這裡好聽點叫“客人”。可男人不僅不請自己坐還用那種眼神看自己。林勇也不知自己犯的哪門子的賤,在男人帶著責備的注視下就覺得的確是自己錯了。看了男人一會兒,無奈地蹲下了,扒掉男人腳上的大皮鞋,替他套上了拖鞋,又把皮鞋拿去門口的鞋櫃放好。
回來了,杵在男人面前,耷拉著腦袋,一副罪該萬死的德性。
“你跟藍綵鳳解約了?”男人開口了。林勇一閉眼。
“沒有”老實地答話。不像一保姆,嫣然一犯罪的農民工。
“那該怎麼做不用我說了吧?”吳包穀還抻呢。眼前的人,今天大概因為王家辦宴會穿了件深紫色的連衣裙,款式有點象正裝,腰上還繫了條窄窄的白皮帶。既端莊又大方……吳包穀看得心裡跟進了只蚊子似的。
“我會跟藍姐聯絡。需要的話…我會親自去解約…”林勇還是不敢抬頭看著男人說話,他怕。也不知道自己怕什麼。
“那我呢?你把我當什麼?”男人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林勇根本聽不出男人的感情Se彩。
……
林勇也不知道自己把男人當什麼。或許…根本就是不敢按自己的想法把男人當什麼。所以,只有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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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馬上回來!這個…家,需要你。”男人說了句字面上很深情的話,可林勇卻聽不出深情的意味。
“不!”所以他低著頭堅決地拒絕了。
“啥?”男人絕對聽清了那個“不”字只是不敢相信似地確認。
“我跟白故已經簽約了,我跟藍姐說明情況她會讓我走…”再說,你都知道我是個男人了,我還能在這個家天天伺候你婆娘嗎?後面的半句,才是林勇不願回來的真正原因,可他只敢在心裡說。
“她讓你走要是我不用讓你走呢…?”男人的嗓門突然大了起來,放下了腿,前趨著身子。林勇怕他那長手易如反掌地蒿自己領子,條件反射地向後一躲。
“是你懷疑我和她有事我才離開的!現在又要我回來…”怎麼的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