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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之,全程上帝視角圍觀的某禮子覺得,鳳褚的確是戲聽多了。雖然某人昨天才說了,順著精衛的來嘛,這樣她大小姐一高興就回家了。但今天他制定的策略竟然是從解開雙方的心結起。

褒姒有點小驚訝。當然了,身為隱性面癱一枚,她才不會喜怒形於表面呢!

解開心結,這四個字看起來簡單,做起來可難了。首先你得從瞭解別人的心結開始。

心結這東西,說好了解也好了解,但畢竟屬於對方**,隨便發問反而會冒犯了對方,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到頭來別說事成,只怕還落得一個壞名聲。

如何瞭解?那自然得巧妙啊巧妙。

那又如何巧妙?這講究的就是時機啊時機。

如何掌握時機?說道這裡鳳褚笑得有些神秘,時機怎是天註定,慢慢等著那你就錯了,這可是把握在自己手中的!

可以了,褒姒甲先生兩人雖不說冰雪聰明,但腦袋瓜子轉得也快。這二貨就是想合計著他們演一齣戲啊。

方法不好不壞,不上不下,比起褒姒的純武力,比起甲先生的純口才,都要好上那麼一滴滴。再加上三人性格都有那麼點懶散,遂決定姑且試試,不行的話……咱麼再來嘛反正有的是時間。

所謂演戲,當然不能想當然爾,得表現出真情實感才行。鳳凰的劇本很簡單,面對精衛這種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來說,什麼才能讓她放下防心?當然是和她一般可憐的人。

次日,也就是精衛回到發鳩之山的第二天,即使被那隻狐狸攪得非常不愉快,但填海的工作她還在繼續著。說來也奇怪,這工作每日往返數十次,按照她原先的性格,只怕不到兩天就嫌麻煩,不肯再動。可這活兒很奇怪,一天不動就覺得渾身上下不對勁。她尋思著,莫不是自己得了強迫症?

快中午的時候,精衛從東海返回發鳩,準備停下來歇一會兒,只見一道身影倏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前一天惹人厭的九尾狐!

少女一扭頭,一臉的不待見:“你來幹嘛?!不經允許就踏入這裡,野狐狸懂不懂點規矩!”

“聽說發鳩有一味藥叫做礜?蒼白二色的可以入藥?”褒姒冷聲發問。

“你、你要幹嘛?”精衛皺眉看她,她今天不對勁啊,這九尾平時牙尖嘴利,剛剛她的話明明很冒犯九尾竟然半點反駁之詞都沒有……太奇怪了。轉念一想,她想必是有求於人吧!精衛的下巴抬得老高,這個時候那愚蠢的狐狸反而想到她了,哼哼,晚了!

“知道也不告訴你!”

但下一秒,精衛的脖子就被一隻手給卡住了。精衛死命地想要扒開頸間的那隻手,但那手力道非常大,指甲幾乎刻進肉裡面,卡得她呼不過氣來!精衛恐懼地看向褒姒,那妖狐竟然還是一副冷漠模樣,眸裡似有冰冷火焰再燃燒著。

褒姒厲聲喝道:“小小一隻精衛鳥也敢如此放肆,你說是不說!”

精衛的全身都在顫抖著,可憑著一股意氣,她斷斷續續但聲音堅定地說:“不……不,咳,不說!”

這邊,褒姒也是怒極,妖狐的尖爪有隱隱長出的趨勢,指甲開始變得又細又長。她又加重了手勁:“再問你一遍,說是不說!”

面孔漲的通紅,精衛還是咬緊牙關,不說就是不說!

只聽耳邊咯啦一聲,褒姒的一隻手轉眼間化為利爪,鋒利的指甲折射著一股冰冷的寒意。她的手那般用力,精衛雪白的面板一下就被劃破了,血液從頸間滑落下來……

褒姒一驚,夢中初醒,手像是被血液燙著了猛地縮了回來。痴痴地望著自己染血的雙手,褒姒一怔,接著捂臉跪坐下來。

有淚從指間滑落,沖淡了那腥濃的血液……

精衛捂著脖子乾咳不已,她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