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絕不會有福爾摩斯那樣的偵探。
即使未來的他說過一遍了,琴酒也還要再說一遍。
就算真的會有,那麼……絕對不能活著。
這事又繞回來了,琴酒思來想去,沒想到最後還是要工藤新一死。
工藤新一沒回頭,所以不知道琴酒盯著他的眼神有多麼可怕,就像是餓狼盯住獵物一般,隨時準備地撲上去一口咬死。現在的他正專注於分析案情,詳細交代完畢,總結:“警官,以上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嗯,非常感謝。”伊達航在交談間邊做記錄,寫完最後一筆合上筆和本子,笑著讚揚:“你知道的還真多啊,小兄弟。怎麼樣,長大後要不要來做刑警?小小年紀尚且有如此才能,以後成就一定很大!”
工藤新一聞言還挺害羞的,但依然堅定地拒絕:“我更想成為偵探……”
他想了想,悄悄回頭瞄了眼琴酒,補充地說:“就像福爾摩斯一樣!”
現在的我還不夠優秀,但遲早有一天,會不辱我老師的名字!
到時候就算是校長你也別想欺負我!哼!
琴酒蹙眉思考了幾秒,恍然大悟:原來這小鬼在挑釁我!
是要說:邪惡戰勝不了正義,我會像福爾摩斯一樣,把莫里亞蒂繩之以法嗎?
“呵!”有本事你就來啊。
這一次莫里亞蒂絕對要先把福爾摩斯……
等等!我為什麼要對號入座?這小鬼不是福爾摩斯,我也不是莫里亞蒂啊!
工藤新一眨了眨眼,回頭試探地問:“你在生氣嗎?”
琴酒十分不爽,“你看我的樣子是在生氣嗎?”
最近這個詞出現的頻率多,難道他是個容易生氣的人嗎?
“我看……”在格外冰冷、充滿殺意的眼神威脅下,工藤新一改口了,“好吧,是我錯了。”
話說回來,你一個大人,能不能別說不過就死亡凝視啊!
伊達航覺得他倆挺有趣的,有種反差感,“你們兄弟感情真好,弟弟很懂得照顧哥哥。”
琴酒抬眼,懷疑這個傻兮兮的警官眼神不好,但他不想跟紅方的人說話,於是看向小偵探:
快,解釋。誰跟你兄弟啊,都怪你小子對著我不用敬語!
工藤新一卻被說到心坎裡去了,“警官您誤會了,他不是我哥哥。”
但是!沒錯,就是我在照顧他!你看我多懂事!
“哦,那是?”伊達航表示,自己是一個公正的人,雖然小兄弟對案件的分析很有道理,可我不能厚此薄彼,同在現場的任何一個人在真相未明之前都有嫌疑,“你們大概是什麼時候進店的?”
“他是我的老師,在案發前半個小時左右,我們在那個位置坐著。”工藤
新一伸手指了指,沒做過的事就不會心虛,“在場的人可以證明,從進店開始,我和老師沒有離席,更沒有與死者接觸過。”
“但是這個時間,學習裡還在上課吧?”
你為什麼會跟著你的老師……逃課?
“……”工藤新一沒法解釋,因為這就要扯出,他為什麼要跟蹤琴酒,以及琴酒的可疑之處了。
伊達航挑了挑眉,倒是沒有緊追不放,基本可以判定他倆跟案情沒有關係,私事不在詢問的範圍。
正好,鑑識科有了結果,示意他過去說話。
工藤新一也要跟過去,但剛動一步就被琴酒叫住。
“老師?我什麼時候成你的老師了?”琴酒雙手環胸,靠在根柱子上,修長的雙腿交叉站立。
閒,懶,萬事無關。
跟現場的氛圍彷彿有壁。
“總比校長好吧?”工藤新一雙手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