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方。
停好車的時候,琴酒才回答或者叮囑了一句:“今天不需要你做什麼,就當是來放鬆參加個酒會。”
蘇格蘭眉頭動了動,心裡十分感慨:所以你才回去換了套西裝啊。
不,重點是:你,琴酒?居然也會參加酒會?還是放鬆性質的?
琴酒穿的是白色襯衣配黑色西裝,下車後感受到了晚風的陰涼,又回去抽走了丟在後座的大衣。
蘇格蘭還沒關上車門,即使做好了準備,見狀還是驚訝得動作停頓了一下。他反應過來後,也沒有立即將多餘的念頭甩開,而是保持著手臂撐著車門的姿勢,大膽且仔細地打量著琴酒,心中讚歎:真好看啊,那是一種超脫了性別的漂亮,哪怕融入了黑暗裡也依然光彩奪目。
然而……
為何要犯罪呢?
這樣的人,為什麼非要進組織呢?
再漂亮也改變不了,你是個殺手的事。
有原則的公安臥底再次穩住了。
順便:諸伏景光!打起精神來!!人生重要的關頭,千萬不要選錯了
!!!
琴酒滿意了,抬頭看見表情微妙的蘇格蘭,連話都不想說了。微微歪了歪頭,示意快進去,別磨蹭。
磨磨蹭蹭的……你到底是怎麼得到代號的!?
蘇格蘭:“……”
想起了初次見到的琴酒,全身黑,連頭都沒忽略,那頂黑色的禮帽……
這一刻,言語表達不明白,可他確實頓悟了——論帽子的重要性!沒有帽子的琴酒不是真的琴酒!
站在酒店門口,琴酒本來很快的步伐微滯了下。
後面小跑過來的蘇格蘭疑惑且小聲地問:“怎麼了?”
琴酒瞥了眼蘇格蘭,沒吭聲,恢復了正常的速度。
只是在心裡嘀咕:怎麼了?我能說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嗎?
顯然不能!我說了你肯定又用那種驚奇到好似『沒想到你是個人』的眼神看我。
琴酒其實是一個非常相信直覺的人,這些年靠著直覺避開了許多危險,他覺得有麻煩就一定有麻煩。只不過僅僅是麻煩的程度,沒有危險,所以在衡量了幾秒後,繼續往前走。目光瞥到好奇的蘇格蘭,心想:大不了,真有危險,就抓住這個叛徒來擋雷了。
蘇格蘭莫名感覺背後一涼,盯著琴酒的背影,狐疑地摸了摸頭。
兩人走進了大堂,人來了很多,他們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都是警覺性強又善於觀察的人,來了一會兒便各自心裡有數了。
主辦方是鈴木財團,放眼望過去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總之十分土豪。
蘇格蘭回頭望了眼對此很適應的琴酒——順手拿了杯威士忌,狀似無聊的坐在一旁,明明是在有些暗的角落裡,卻照樣能夠把別人的視線吸引過來,一舉一動是那麼……——穩住,穩住,不能再讚歎下去了!
一個人最主要的不是看皮囊,是看靈魂啊!
再好看的琴酒,靈魂也是黑色的!!
蘇格蘭眨了眨眼,若無其事地坐到了琴酒的側面,更加昏暗的一角,面對著牆壁。
將對上流社會的不適應表現得淋漓盡致。
他出生平凡,確實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如果琴酒使喚他,他今天就能在角落裡面壁一晚上。
當然,除了本能的排斥外,更多的是擔憂。
在回日本前,蘇格蘭就在擔心著——臥底回到了故鄉,最怕什麼?怕遇到熟人。
尤其是身邊還有個組織幹部。
萬一……畫面太可怕了,不敢想啊。一想都是會被就地處決。
琴酒淺淺地抿了一口酒,無視蘇格蘭的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