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長髮護理,半個小時怎麼夠!
事實證明,他的猜測是對的,等了一會兒,回頭說:“他沒出來哦。”
蘇格蘭想了想,“真奇怪,難道他睡著了。”
“可能在洗頭髮。”有來有往,上一次你回答我了,這一次我也告訴你。
蘇格蘭震驚,本能想反駁,但見萊伊,又覺得有道理,就是語氣有點微妙,“啊,這個
你比較有經驗。”
“……”感覺和一個男人討論另一個男人正在做什麼還挺私密很奇怪,萊伊沒有說話。
兩個人陷入了沉默,然後各自別開視線,一個憂愁地望著三明治,一個走出去盯著琴酒的門。
蘇格蘭:要不再加一杯熱水吧,琴酒萬一拒絕了牛奶呢?
萊伊:有這個時間,完全夠去外面買一份壽司了吧?
琴酒確實回來先洗了個澡,跟蘇格蘭預估的時間有差,當他終於折騰完,拿著吹風機準備吹頭髮時,距離蘇格蘭發來資訊的時間已經過去十多分鐘了。
別說,經過一番折騰後,睏意消了一大半,並且確實有點餓了。
任務期間,特別是短期能分出勝負的,他對自己十分苛刻,為了保持頭腦冷靜,休息的時間幾乎沒有,在吃的方面更是能省則省,全靠意念撐下去。加上心煩意亂,沒有胃口,認真算起來,他已經有兩個晚上沒有睡,近三天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了,甚至連水都沒喝幾口。
拿著吹風機胡亂吹了幾下,第一次有點煩惱,頭髮太長了就是不好打理。
關掉吹風機,放置一旁。
鏡子中男人穿著睡袍,鬆鬆垮垮,露出好看的鎖骨和精壯的胸膛,隨意撥弄了幾下頭髮,隨後離開。
因為在隔壁,回覆似乎沒有必要,琴酒隨意套了一件外套就這麼走出去,哦,沒忘記他的愛槍。
幹不掉沒關係,恐嚇一下也是行的。
就在萊伊和蘇格蘭並排站在門外,猜測琴酒到底在幹啥時
萊伊甚至猜測,琴酒是不是壓根沒打算吃,說不定吹好頭髮早就睡了。
門開了。
兩人一同抬頭,皆是一楞。
這樣的隨意,倒是很少見,原來琴酒也能有這一面,願意以輕鬆無防備出現在人前。
萊伊默不作聲地輕嘆,很好,他再次感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所以到底是哪裡出了錯,為啥琴酒總是對他有意見?
琴酒沒想到他倆會站在他門口,但不想追究,視線直接無視萊伊,衝蘇格蘭“嗯?”了聲。
極其慵懶,彷彿在問:給我準備的壽司呢?
一想到要吃的是朗姆喜歡的東西,他難得有了後悔之意,放鬆的時候想到討厭的人簡直自找罪受啊。
蘇格蘭畢竟是見過了琴酒像大學生的一面,所以很快回過神來,只是表情仍然有點微妙。
黑色的毛呢外套隨意披著,白色的浴袍半遮半掩,剛剛沐浴過後,冒著熱氣和一種淡淡的清香,未乾的額髮凌亂,眼眸中毫無波瀾,使他整個人脫離了之前肅殺的形象,變得平和而寧靜。
真奇怪,居然會在一個殺手大哥的身上感到寧靜。
蘇格蘭微微轉開視線,莫名有點不好意思,“你……出來嗎?”
穿成這樣……
他快速地瞥了眼萊伊,覺得不太好,要是隻有他一個人倒無所謂,他不會隨便出手,可別人卻不一樣。
就算是組織的人,就算是搭檔,就算琴酒身份特別,也很難保證不會有危險啊。
萊伊在驚訝過後,馬上發現琴酒手裡握著的槍,心裡默默點頭:這才對嘛,怎麼可能真的毫無防備。
大哥還是大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