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冷靜了很多,“下一個目標可以提前了。”
經過一年多的努力,他手上的「助力」越來越多了,這將會是他進行最大的兩個計劃的底氣。除了朗姆和皮斯科,上的老傢伙基本被架空了。
諸伏景光吐出口氣,還能怎麼樣,迅速從情感中抽身進入工作模式,“正合我意。越快解決越好。不過儘量選在我休息日或者晚上,這邊太忙了。萬一發生重大且難處理的案件,我可不好請假。”
人家猜歸猜,他不能真的留下把柄啊。
琴酒點了點頭,想著波本的安排,要趕在之前才行,“儘快給我一個確切的時間。”如果休假日等不及的話,“明天傍晚前回復我。”就在晚上行動吧。
“嗯。”
無論到哪裡,都是打雙份工的,他已經習慣了。
諸伏景光又禮貌地問:“那麼,今晚要留下嗎?”
琴酒頓了頓,說:“我沒有必須要走的理由。”
反正一個人住,睡哪裡都一樣。
專心
為了配合波本的行動,琴酒深思熟慮後,推掉了些不太重要的工作——不,準確點應該說:把組織安排的任務視情況丟給萊伊去處理了。
雖然可能沒人在意,但謹慎起見,不能被發現他抽空幹了別的事。
至於萊伊…怎麼猜想都無所謂,反正他也不會把這些事拿出去說。
傍晚時分,他換了輛車等在目標地點,因為嚴格把控了萊伊的動向,所以不需要擔心會在任務途中、出現兩方相遇的尷尬場面,他可以全力放開。
半個小時前,蘇格蘭告訴他,今天會準時下班,任務可以照常進行。
刑警好不好請假、說實話並不在他關注的範圍裡,但既然蘇格蘭這麼說了,起碼能說明剛調任過去還不足以當大任(最好是不夠受信任),而且也沒有遇到棘手的案件,今晚的東京應該算是平靜吧?
琴酒想,他對「平靜」的認可底線已經非常低了,只要偵探不出沒即可。
漫無邊際地遐想,忽然有一道身影逆著人群走到了面前,他下意識地坐得筆直、下一秒又覺得這舉動太過了點,顯得他好像很驚喜一樣……
重新坐好,調整情緒,以一種相對平靜的態度等待。
車門開了,副駕駛的位置被毫不客氣地佔有。
他斜眼瞄了下,今天的蘇格蘭穿的是一套休閒衣,在鴨舌帽的上方還把連衣的帽子蓋上,整一個見不得人、但並不會引人矚目的普通路人形象。
“呀,等很久了嗎?”諸伏景光語帶笑意說:“我開車亂轉了好幾圈,在商場的衛生間裡換掉衣服,換乘了幾次才過來的呢。”
琴酒挑了挑眉,聽懂了其中暗示他不要介意的話語,“嗯。”
話說這穿著風格倒是像當初在組織時的,“有條子跟著你?”
諸伏景光頓了頓,語氣微妙,“並不是很想聽到…算了。”
條子什麼的,別忘了我也是其中之一啊!你讓我怎麼想!
“沒有人跟蹤我,只是小心為上。這不是你的要求嗎?”
“看來換了個環境也很受信賴嘛,警官先生。”琴酒似笑非笑。
也就是說,今天還是沒能跟老同學遇上嗎?運氣真的超級好啊。
剛才還被叫「條子」,現在的「警官先生」莫名有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