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擊譚禹。
在臨近的剎那,他由輕靈若風,瞬間發如炸雷,以捶勁轟向對手,竹林發出恐怖的風雷聲。
譚禹冷笑,他就是要以高境界壓制,所謂一力降十會,正是如此。
此外,還有一名不弱於他的高手跟進,其他人也同時出手,想盡快解決掉這個古怪的新生者。
秦銘瞬間改變軌跡,擦著譚禹那宛若小太陽般的拳頭而過,手掌用上纏絲勁,觸及其手臂,猛然一帶,使對手直接一個踉蹌。
當然,秦銘自己也不好受,因為對方的護體天光太盛烈了,他突破進去時,要被不斷的衝擊。
砰的一聲,秦銘在譚禹踉蹌時,一個高掃腿,用出鞭勁,砸向對方頭部。譚禹側身避開頭顱,肩頭宛若被一條鐵鞭抽中,身體愈發站立不穩。
其他人攻到時,秦銘身體出現絲絲縷縷的金線,那是金蠶勁在運轉,硬生生扛住四人的拳腳,他繼續死磕譚禹。
當然,他避開了和譚禹實力相近的那個人的恐怖一掌,此人天光澎湃,是個危險人物……
秦銘纏絲勁和黏連勁,沒有離開過譚禹,讓他很難受,像是陷在泥沼間,身上的巨力難以發揮應有的效果。
片刻後,譚禹悶哼,他手掌的血肉被黏連勁扯下去一大片。
而且,他面部的護具居然被莫名掀開,轟的一聲,他的臉部中拳,天光打入,讓他半張臉都血肉模糊。
秦銘自身也面色煞白,雙手滴血,他在被人圍攻,只認準一個譚禹攻擊,自身不可能不付出代價。
他身上的金色甲冑已經破碎部分,因為,那護體的符文被激發過一次,這絕對算是生死戰。
半刻鐘後,秦銘拔刀,羊脂玉鐵刀刺進譚禹的甲冑,因為他的護體符文也激發過了,且暗淡下去。
“你”譚禹大駭,但卻無力掙扎了,心口被刺穿,迅速斃命。
秦銘搖晃著身體回頭,經過這麼長時間碰撞,對面很多人的甲冑都激發過那種符文了,且都已經熄滅。
他一聲咆哮,衝殺了過去。
最終和譚禹實力相仿的那名高手被他斬首,最強兩人先後斃命,此地失去了真正的組織者與死士,其他人轉身就逃,不再幫著拼命。
秦銘已經殺紅眼睛,拖著疲憊的傷軀,開始追殺,他刀刀見血,連殺剛才圍攻他的人。直到這裡徹底寂靜,那些人死的死,逃的逃,秦銘大口喘息,而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甲冑破碎,滿身是血,再有人給他致命一擊的話,肯定必死無疑。而死去的那些人,身上的金甲也都被激發過符文了。“遠處的戰鬥還沒有結束?”秦銘眺望竹林深處。
“兄弟,快走!”不久後,項毅武狂奔而來,道:“殺瘋了,核心門徒險些死人!”
“黎清月呢?”秦銘問道。
項毅武快速開口道:“她受了重傷,使用秘法險些將兩大核心門徒送走,讓那幾人忌憚不已。”
“我問你她人在哪裡,怎樣了,你出手了嗎?”秦銘急促地問道。
“我沒來得及下場,那些人都已經殺瘋了,皆使用方外禁術,六團彩光彼此融合,那是意識靈光間的玉石俱焚,我肉身闖進去的話,會被他們六人的靈光一起絞殺。&ot;項毅武慚愧地說道。
他又快速補充:“你放心,黎清月逃走了,最後竟成功突圍。剩下的幾人十分忌憚她,加之認為她被重創,已無法去爭奪近仙之物,便沒有追。”
秦銘立刻起身,朝著他說的那個方向追去。
同時他猜測,黎清月可能會逃向那片生機濃郁之地,早先路過那裡時,她曾說過,其祖師千年前在那裡有過一些佈置。
……
果然,秦銘在生機濃郁之地發現黎清月留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