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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天一再次環視了一下一層,看到這裡雖然已經有了九層多的客人,但還是有一些空位的,離他不遠的右手邊就有一張空桌。

“為什麼一定要去二樓?”天一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

正要帶路的酒保聽後一呆,隨即有些不安的道:“公子,按照常理來說憑您如此身份自然能去三樓貴賓廳,但今天很不巧,整個大廳都被城主大人給包下了,您就委屈一下,小人給您在二樓找間臨窗的雅間,您看‘‘‘”

天一聽後面露微笑,想來這酒保是誤會些什麼了,但憑天一的聰明,很快就想通知其中的關鍵,可能就是那等觀念在作祟;沒由得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月白色的長袍,“雖然算得上乾淨,但也不怎麼華貴啊!”天一心裡想著

但隨即看到站在自己身後,一身綠裝,手拿長劍,不時東張西望的趙瑩,看她那亭亭玉立地俏樣,似是想通了什麼“嗯,這丫頭雖然煩了點,但賣相著實不錯”,想到這裡天一不再多言,示意酒保帶路。

酒保擦了擦額頭的虛汗,連忙道:“公子,小姐請!”帶頭走向二樓。

一邊走,酒保還在心裡感嘆自己命好:“幸好這位公子脾氣還算好,沒有與我計較,不然‘‘‘”

要知道這酒保可不是這麼好當的,尤其是這種大酒樓的迎賓,那可是要有獨到的眼光,把客人分個三六九等,一個不好就會給酒樓和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平時的客人根本就不用他這種人來接待的,一層還有不少接待的迎賓,他可算是這個酒樓的酒保領班了,看他才三十來歲就能夠爬上這個位置,眼光自然很是毒辣;

從天一與趙瑩一進門開始,看似隨意的打量了一下週圍,雖然天一隻是穿著一身中等布料所制的月白長袍,看上去清爽、整潔,卻怎麼也談不上華貴二字。但這個領班卻是看出了不同之處,天一看似著裝平凡,經濟實力最多隻是一般富商的子弟,但他無形中透露出來的那種渾不在意與淡定之態,卻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

人都是一群奇怪的動物,到了一個大場所後,都會憑著現有的身份與實力,作出一些符合自身身份的言行與舉止,可能有意,也可能是無意。

但能夠在大場所、大場面中,很自然地表露出渾不在意,神情淡定、舉止隨意的人,那他就肯定不平凡;

要麼他是習慣了這種場面,已經有了免疫力;要麼就是自身有著絕對的實力與後臺,不管你多大的場面,多複雜的場所,我都不怕,惹出麻煩了怎麼樣?我能搞定,就算我搞不定,我身後的人也能擺平。

就是有了這個絕對的自信,人才會顯露出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與風度,這種氣質與風度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得出,但是這個酒保領班無疑就是其中能夠看得清的一人。

當然,還有種特例,那就是白痴,但天一與趙瑩看上去像白痴嗎?以為他們是白痴的,酒保領班肯定給他一大巴掌,然後加一句,‘你他媽的自己才是白痴,別害老子’

酒保領班在心裡已經斷定了天一與趙瑩一定是大門派或大組織的核心子弟了,所以他才會表現得誠惶誠恐。

兩人隨著酒保走上二樓後,天一明顯發現吵雜聲小了不少。二樓大廳中間也擺去不少露天席,但與一樓不同的是,桌席擺放得比較空蕩,彼此隔得相對遠了些,四個角更是多了幾個隔離的包箱。臨窗的席位還能夠看到樓下的景緻,席上的客人也顯得普遍比一樓有素質的多,許多人都是低聲交談著,儘量不影響到別人。

“嗯!這裡的確比一樓要好上一些”天一在心底嘀咕

領班正要帶天一兩人去角落包箱處,卻是被天一叫住了,“就在那個靠窗一桌吧,不用進包箱了”天一隨意的道

領班前行的步子一頓,但隨即就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