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朝遠傻愣愣地問:“為什麼?”
蔣雯無語,“你沒看到紀總手上的戒指跟書書的是一對?”
“紀總一個大男人,我有什麼好看的?我眼裡只有……”徐朝遠話說到一半才注意到重點在哪裡,他震驚:“什麼?”
“書書那從未露面的老公是紀總紀宴池。”蔣雯語氣頗有些無奈,真不理解徐朝遠這樣的白痴,是怎麼成為一家公司老闆的。
“啊?”那一瞬間,徐朝遠感覺天都塌了。
雖然他跟宋清書說以後做朋友,可他沒真的要放棄啊。
結果現在告訴他,宋清書不僅真結婚了,而且物件還是紀宴池?
那個誰都知道不愛自己妻子,婚內緋聞一大堆的紀先生。
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該哭自己這還沒開始就凋謝的愛情,還是該哭宋清書那麼好的人卻嫁了這麼個男人。
……
另一邊。
上車後,紀宴池和宋清書誰也沒說話,氣氛安靜得很。
張特助在前面戰戰兢兢地開著車。
最後率先開口打破這份安靜的是紀宴池。
他支著腦袋雙腿交疊,目光落在宋清書身上,聲音平靜:“不打算解釋解釋?”
剛那個小子看宋清書的眼神不清白。
宋清書睜著一雙漂亮的杏眼,有些疑惑:“解釋什麼?”
紀宴池:“……”
“倒是你,好端端的怎麼跑我公司來了?”
她可不信紀宴池是單純來接她下班的。
然而紀宴池的回答是:“我說了,來接你下班。”
宋清書:“……”
她翻了個白眼。
【這傢伙有那麼好心?鬼才信。】
紀宴池沒有理會她心中的疑惑,又繞回了剛剛的話題:“你跟那個男的怎麼回事?”
原諒他沒記住跟自己打招呼的是誰。
只是覺得有點眼熟,應該見過。
但是誰不重要。
宋清書皺了皺眉,很快就知道紀宴池說的是誰了。
但她依舊不解,“什麼怎麼回事兒?”
紀宴池:“少在這裡跟我裝糊塗,他看你的眼神不清白。”
“你說這個啊,他喜歡我想約我吃飯。”宋清書很是直白。
只是她沒告訴紀宴池,徐朝遠對她的喜歡,只是欣賞,而非真的男女之情。
聞言,紀宴池臉色驀地沉了下來,連帶著開口說話的語氣都染上了幾分不悅:“宋清書,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句話。
看得出來,他有些怒了。
但宋清書卻不懼,反而還笑嘻嘻的,“怎麼,只許你有新歡,我就不能有個追求者啊?”
她可沒忘記紀宴池和李知遇在酒店過夜的事。
紀宴池皺眉,“什麼新歡?”
宋清書嘖了聲,頓時沒了和他說話的興致。
他太渣了。
渣到她已經完全對他失去了期望。
紀宴池被嘖得莫名奇妙,偏偏這女人還別過頭去不理自己了。
本想聽一聽她內心怎麼想,卻發現她心如止水。
她在他面前,好像越來越靜了。
從前,她敢怒不敢言,內心活動多得跟什麼似的。
可現在,卻靜得很。
渾身上下都透著股清冷和疏遠。
她的冷漠,讓紀宴池沒來由的煩躁:“宋清書,你把話說清楚點。”
宋清書無奈,“紀總,你放心,我不是你,不會給你戴綠帽的。”
言下之意,不就是在說紀宴池給她帶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