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已經將一樣東西塞到我手心:“保持聯絡。”
我視線不敢移開出站口,憑手感好像是一顆糖。
心下詫異,林辰還會隨身攜帶糖果。
捏緊手中之物,我仍舊目不轉睛盯住目標地。
佳音是我女兒,但凡有人抱著牽著她出來,哪怕是偽裝得再厲害,我都能看出些端倪。但如果是把女兒放進行李箱,我沒有火眼金睛,確實無能為力。
如此一想,還是林辰要跟緊那個祝澤勇。
等到這批次的人走遠,我什麼都沒看到。
繁華到空闊,我悵悵盯著狹長的過道,彷彿看到珠玉雕成的佳音,一步一搖朝我走來。
陽光愈發刺目,我抬手遮住陽光。
假如祝澤勇真的有同夥,會不會那個同夥在下一班次?可如果在下一班次,怎麼交接孩子?難不成,在上火車之前……以林辰的手段,火車站肯定會留派眼線的……或者是對方藏得太好……
越想越慌,我腦袋昏沉。
想到手心的糖果,我拆開吞入:甜絲絲的滋味,盪漾至心尖兒。
稍感安慰後,手機響了,林辰來電。
“林辰,怎麼樣?”我走到樹蔭下,詢問。
林辰開口:“他打車到的酒店,就是我們訂了又退的酒店。看他這樣子,應該沒想到我們追那麼緊,等著跟同夥會和。酒店這邊我會處置好的,你呢?”
我頹然回道:“快半個小時了,什麼都沒有看見。”
“回來吧,餓的話可以先買點吃的墊一墊。”林辰叮嚀。
“好。”
火車站離酒店並不遠,我走幾步就到,途經披薩店,我進去買了份。
就在我差不多到走到酒店時,林辰簡訊把酒店房號發給我。
林辰開門後,第一時間關上門,同時把我拽進室內。
他似乎用力過猛,我跌進他胸懷;他又好像掌控著分寸,我並不痛。
沒有很反感,我站定後推開他問:“怎麼樣?”
他的手從我的手腕滑下,握住我的手:“跟我來。”
酥酥癢癢的感覺,頓時侵襲我全身的細胞。
領我坐在椅子上,他指了指電腦螢幕:“祝澤勇房間情況。”
我一瞧,的確是站在視窗抽菸的祝澤勇。他把箱子扔到床邊,沒有開啟。如果裡面真的有佳音,這麼久會窒息吧?所以,佳音不在其中。
“你怎麼會在他房間內……”林辰厲害我知道,但也不至於神通廣大到提前知道祝澤勇要去哪個房間,並且順利安裝下攝像頭吧?
林辰解釋,他在祝澤勇排隊訂房時讓負責人做到電梯故障。又在祝澤勇被困之時,得以進祝澤勇的房間安置攝像頭。當然,成功離不開錢和他的氣場。
“如果祝澤勇因為被困電梯不爽退訂呢?”
“我推測這個地點是他和同伴早就預定好。當然,我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也是在賭博。”林辰誠懇道。
我專注盯著螢幕:“所以現在,只要等著就好?”
“不出意外,是的。”
我主動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推坐在床上:“你再睡會,我盯著。”
他沒有異議:“有事就喊我,畢竟我行動力比你強些。下午我睡,晚上我值夜,咱輪流。”邊說,他邊在我面前……寬衣解帶。
臉一紅,我趕緊背對他。
“對了,你要不吃點披薩?”我提議。
我已經開吃,久不聽見迴音。擦拭嘴角的油膩,我灌口水,走到床邊一看:他睡著了。
他睜開眼時,眼睛是攝人心魄的;閉眼時,上好的容貌陡生慵懶與悠閒。
著迷了?
在我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