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女人不想留客,城市這麼大,找一處客棧因該不難。
只是那個名為鮑哲的青年語氣,讓他心中多有不滿。
“你們怎麼還不走,難道真要等我動手攆人麼?”
在他心中略有不滿時,臺上的女子再度開口,聲音清冷。
“誰都不許走。”
譚琨臉色卻變得猙獰起來,那般模樣,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而在生氣之餘,譚琨也賭氣般的怒道:“他鮑哲能來,我朋友為什麼就不能來,要走也可以,讓他一起滾蛋。”
“放肆。”
這種相攀之下,立即將譚霓觸怒,源力狂湧,猛的向自己弟弟一掌攻來。
望著那狂轟而至的源力掌印,譚琨站於原地不閃不避。
帶到譚霓發現,想要收手已然來之不及,這道源力掌印頓時轟在了自己弟弟身上。
一掌狂轟下,又是含怒出手,那般威力連同等境界之人,也是無法承受。
譚琨當即被其打的搽著地面倒飛而去,尚未停下,口鼻之中,就有鮮血溢位。
如此變故,也讓那譚霓臉上出現了一抹慌亂之色,但是不知怎麼,慌亂僅是一閃而過,便被其盡數收斂。
帶到眾人抬眼一看,在其臉上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沉:“這次只是給你一個教訓,你好自為之。”
不料譚琨聽到之後,卻突然狂笑起來,笑聲之中透著一股悲憤:“教訓?教訓得好,譚霓,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連自己親弟弟都敢打,若是爹孃還活著,我定要讓他們看看你現在這副嘴臉。”
“你……你別說了。”
聽聞他提及死去的爹孃,譚霓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惶恐之色,隨即輕聲辯解道:“誰讓你自己不躲的。”
“我為什麼要躲?”
但譚琨此刻卻怒火攻心,即便是她已經有了道歉的意思,依舊不肯罷休,面帶猙獰的道:“從今往後,你是生是死都與我無關,我也全當沒有你這個姐姐。”
說罷,譚琨猛然轉身向外走去。
看著憤怒而去的他,譚霓欲言又止,似是想要挽留。
正當其即將開口時,那鮑哲卻突然開口:“年輕人不懂事,讓他出去吃點苦頭也好。”
這句話,最終讓猶豫不決的譚霓,將話嚥了回去。
既然譚琨都被趕了出去,自己再留也沒有道理,目光從那鮑哲臉上收回,石飛羽不由得搖了搖頭。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自己又是初來乍到,對一切都不熟悉,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為好。
而郭逸塵也是懷著這種想法,緩緩轉身。
不過在其轉身的一刻,卻是冷笑道:“這可真是個好姐姐。”
這句話顯然是在針對譚霓,而在他轉身的一刻,對方也以聽到,只不過並未動怒。
但是在他們走後,那鮑哲眼底,才有著一抹陰冷劃過。
離開譚家,在附近找了一間客棧住下,石飛羽這才問起。
這件事情在天狼城也不算什麼秘密,譚琨自斟自飲中,告訴了他們這件事情的經過。
那鮑哲在天狼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其家族雖然並不在此,但是有個師父異常厲害,而且也是一名煉藥師。
譚琨父母早亡,一直是其姐姐照顧,但是隨著姐弟二人長大,譚霓也到了婚配的年齡,漸漸與那鮑哲交往。
但是譚琨在外面聽到那鮑哲為人名聲不好,便讓自己姐姐與其斷了聯絡。
這種事情譚霓又怎會輕聽他一面之言,自然不肯答應,一來二去,姐弟倆關係也越來越僵。
譚琨雖然心知那鮑哲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苦於沒有證據,無法抓到把柄,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姐姐被騙,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