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下人先送到武松家中,武松也是笑著接納了。
“恩相說了,今日是歡樂宴,我看應當是風流宴,可沒有美人歌舞作伴,怎能說風流,還不快點請姑娘們出來!”
在王二牛的一聲起鬨下,大夥熱情高漲,翠紅樓的姑娘在四小花的帶領下,在堂中搔首弄姿,賣弄風情,口中唱的都是調情的小調,身體擺弄的都是令人臉紅耳熱的閨房動態,看得眾人都情意綿綿,好不暢快,武松也看得有點意亂神迷,潘金蓮那如白玉般的身體又浮現在他腦海裡,每一寸肌膚都刻骨銘心,都那麼的仔細活現。
“各位,所謂郎有情,妾有意,哪一位看好了哪一個姑娘,都寫下暗標,留下名號,我再給各位姑娘,姑娘若然覺得也是有意思的,今晚便能湊對,享盡風流!”
王二牛的一番話,把氣氛推到極點,大夥都爭相寫下自己心儀的姑娘,和自己能出的價錢,王二牛走過來,吟笑著,跟知縣和武松低聲說道:“小人已經一早安排好,那四小花,二人陪恩相,另外武都頭和小人一人一個,請恩相先挑選,小人覺得霏霏最是識趣,哈哈,哈哈哈!”
“今日是兩位都頭的大喜日子,所為好事成雙,你們便一人挑選兩個。”知縣也是笑得十分猥褻。
“這怎麼能行呢!”王二牛稍一沉吟,馬上會意:“恩相定然心中早有所屬,哈哈,何不讓大家見識一番?”
“恩,那是清河縣王姓小姐,一直對本官有所傾慕,本官便要了她,此女年紀不大,卻落得一身好聲色,今日是與眾同樂,我便讓她出來唱兩段小曲娛賓,如何?”
“那當然是好了!”
王二牛一聲吆喝,堂中立刻安靜,隨著玉佩叮咚交響,一位十四五歲的少女抱了琵琶來到場中,給各人作福,便唱了起來。
武松看著,只見這女子方當韻齡,不過十四五歲年紀,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不可逼視,不禁有點惋惜:“如此好的女子,竟然給了一個可以當自己父親有餘的人,套一句俗話,被豬拱了!”
少女一張口,立刻把眾人鎮住,她的聲音婉轉優雅,如同樹上的黃鶯,又像珍珠落入玉盤,輾轉間扣人心絃,把人的一顆心都給勾引走了。
一曲唱罷,眾人仍舊不敢透一口氣,久久回味,少女作福道:“奴家獻醜了,接下來由奴家的爹爹為大家唱一曲。”
說罷,臉上不自覺露出一絲輕笑,美豔不可方物,轉身離去,婀娜多姿,直到隱沒在屏風後,大家同時長長舒了一口氣。
約莫過了一盞茶功夫,一位瘦小的老兒,佝僂著身子,撐著一條柺杖,步履蹣跚,手裡抱著把舊琵琶,十分艱難的給眾人行禮,然後坐在凳子上,便唱了起來。
他的聲音清亮,竟跟十來二十歲的少年無異,武松也不以為怪,現代歌星就算六七十歲,也能發出少男少女的聲音,都是下了苦功的,他看著那老兒,不禁有點不忍:“怪不得那少女十四五歲就要服侍男人,原來家中有個體弱多病的老父親,看來她也算是孝女。”
“兩位都頭,可能看出這老兒的底細?”知縣突然笑著問道。
“小人不知!”武松跟王二牛同時說道,心中皆是納悶:“他不是那少女的父親嗎,還有什麼底細。”
“二位都是精明的人,竟然也是給他瞞騙了,真是頑皮!”知縣空捋著沒有鬍子的下巴笑道:“他便是方才那少女!”
“啊?”武松和王二牛都用力的擦著自己的眼睛,怎麼也不肯相信。
知縣微微一笑道:“本官自小便能觀人入微,判別一個人有沒有易容化妝,其實很簡單,你們看的都是臉面,自然,易容之人也是精於研究臉面,大家都忽略了一個事情,就是無論她怎麼變化,就是沒有考慮到後背,你看,他的後背纖細,下臀肥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