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的也就是文風了。
吃菜吧,高珊,高叔叔最近好嗎,一直忙,我也沒去看過他老人家!”文風露出笑容,看著高珊說道。
高珊挨著張良很近,自始至終是一副幸福的表情。她點點頭,回道:“爸爸很好,心情很不錯,沒事的時候,就和馬伯伯他們一塊下會棋,喝會茶。他還常提到你呢,在他心裡面,一直很感謝你!”
“哎,那不算什麼,大家都能開心,都生活地愉快,那才是最重要的。這次回a市,我會去拜訪下高叔叔,還有張叔他們,這次一走,我想,估計又要年底才能回來。家裡的事情,張兄你就多費心吧!”文風說話間,語氣裡略帶歉意,那並不是對張良出的,而是對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父母。
張良舉起杯子,回道:“放心吧,來,思盈,高珊,咱們四個難得聚在一起,齊端一杯吧!”
“來,乾杯!!”“乾杯!”四個人舉起酒杯,同飲了一口,深厚的情誼在目光的流轉中傳遞著
“好了,你們兩個男人先喝,我去一下洗手間,思盈姐,陪我去一下!”吃了一會兒,高珊站起來說道。
“好!”彭思盈也站了起來,兩個女孩相攜著走了出去。
文風看著她們的背影,對張良說道:“張兄,你很幸福!這也是對你痴情的回報。”
“那你呢,你不幸福嗎,她們都很愛你,都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張良說話時,神色有些平靜。
文風端起酒杯,輕輕地搖了起來,琥珀色的液體,慢慢地浮起了波瀾,“我很幸福,想到她們每一個的面容,我都感到自己很幸福。但是,在我的心底深處,總有了一種深深的歉疚。雖然我愛她們每一個人,但是難免兼顧不到。我怕她們的心裡形成傷害。不過,我去努力去做,去保持平衡。”
“你說的我懂!也只能那樣了,文風,和冰冰聯絡過嗎,她有什麼給你來過電話?”張良接著問道。
文風無聲地搖搖,回道;“或許她心裡的傷,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深。不然,她也不會選擇去英國。是啊,對一個小時候就失去母親的孩子說,她的內心本來就很脆弱,儘管她外表看似冰冷,看似艱強。
她為了我,為了朋友,強顏歡笑,但是,她的內心卻很苦!就讓她好好地去平靜吧,如果她真得習慣了那種生活,甚至不再回來,我,我也會尊重的。”
文風的聲音浮現了一種淡淡的傷懷,那種悽迷的傷鬱也出現在他的眸子裡,很淺,但令人心痛。
張良聽完,沒有回話,眼睛裡也出現了凝重的神色,也許,他也在默默地感嘆。不過,這一切人力無法改變,也只有靠時間去消磨。如果時間都衝不淡,那就只能在痛苦裡學著遺忘了。
兩人靜了下來,沉默了足有幾分鐘。張良先醒過了神兒來,看看錶,詫異地問道:“怎麼她們兩個去了這麼長時間還不回來?”
“哦!”文風也醒過勁兒來,抬起頭,回道:“再等等吧,在這樣的大飯店,應該沒事吧。咱們人不是跟在下面嗎。”
“是的,保護她們兩個的那些保鏢,在樓下的大廳裡呢。不行,我還是去看看吧!”張良掩飾不住擔憂的神色,站了起來。
正在這時,門被猛得推開了,一個女子冒失地闖了進來,文風和張良一看,只見這女的不是別人,是剛才上菜的那個年輕服務生,她此時一臉驚慌,看到文風他們,急喘著氣,顫顫地想說什麼,但是由於著急,一時間竟卡住了。
“你別慌,怎麼,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張良驚訝地問道。文風坐在位子上沒動,神色平靜,但是眸子已經凌厲地抬了起來。
過了一小會兒,那服務生緩過神兒來,眸子裡仍然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