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隨手丟到垃圾桶裡,這才想起來這個地方沒有垃圾桶的。
但這個玩意兒是不能丟到外面去的,她怕被人給發現了什麼倪端。
所以她又放到了系統裡,等到沈寬睡著了,她再將它放到火裡給燒了。
她打算好了之後,這才隨意的轉轉,在地上薅了幾把野菜,還有昨夜下雨之後剛冒出來的春筍。
她將這些給帶了回去,在洞口那裡擺置了起來。
沈寬看著她的手,她這雙手本應該是救死扶傷的手,卻在這裡做這些粗活。
他發誓,以後他絕對不會讓她幹這些粗活。
李秋陽擺治好了這些東西之後,就來要給他水喝。
她靠近了,沈寬才聞到她身上一股牛肉的味道。
他狐疑的看向她,她但身上怎麼會有這麼香的味道呢?
頓時給他饞的直咽口水。
李秋陽卻誤會了,她連忙離他遠遠的,說:
「你命都不保了,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嗎?」
沈寬被她說的莫名其妙,壓根就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
只是,當她的眼神瞟向他下半身的時候,他這才後知後覺的臉一紅,說: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聞到了你身上有一股牛肉味。」
李秋陽:……
她的氣勢頓時就弱了下來,他是狗嗎?
這都聞得見?
「哪裡有什麼牛肉味?你不會是吃藥吃的,嗅覺出問題了吧?」
她立刻把問題又繞回到了沈寬的身上。
果然,沈寬聽到了這話,立刻咋了咋嘴,難不成真的是吃藥吃的太多?
「有可能。你要喝水嗎?」李秋陽問道。
「不喝。」沈寬想要忍著點,這樣就可以減少排尿的尷尬。
兩人這邊在山洞裡像是搭夥過日子,平靜又安寧了。
只是她每次出去偷吃,沈寬都能聞得出來。
每次她都說他的嗅覺出了問題。
沈寬也有些懷疑人生,為什麼嗅覺出了問題,每次都聞到她身上很香,像是藏了很多好吃的東西?
而且口味還各不相同。
可看看她那一隻手掌就能捏得住的腰,還能藏什麼東西呢?
李秋陽給他做的飯雖然很難吃,但是有利於他的身體恢復。
所以他的精力和體力都恢復的很快,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清醒的,還能坐起來了。
不過他還是很少喝水。
李秋陽猜想他是為了減少排尿量,生怕連累她。
真是個彆扭的男人。
說他,他也不聽。
就這樣,他們安然的過了三四天。
沈寬的情況越來越好。
何玉樹這邊卻抓心撓肺的,夜夜失眠。
能睡著的時候,他總是做噩夢,夢到沈寬又回去了,拆穿了他的陰謀。
有時候他又做噩夢,夢見沈寬要讓他償命。
他總是在他的追殺中被嚇醒過來。
他晝夜不得安寧,這才幾日,就心情煩躁,性格也變得詭異,且喜怒無常。
先前他的心腹都發現了他的反常,有時候像極了失心瘋。
有幾個誠心為他好的屬下勸他,都被他給六親不認的罰了。
而且現之前他十分信任的人,現在也一點都不信任對方了。
處處都是猜疑,他總是覺得所有的人都要背叛,要在背後害他。
每天給他送水計程車兵,都會被要求先喝一口,證明有沒有毒。
每天的飯,也是一樣。
甚至,同他一起吃飯的人每次都得先端起碗來。